一个坐在前排的女孩子小声地问道，语气里带着询问。
姜亦然看了她一眼，最后认命了，放下手里的粉笔对他们说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要是有不懂的，可以来我办公室问我。”
“好！谢谢姜教授！”
看到学生们一个个欢天喜地地出去，姜亦然突然觉得自己这个老师当的很失败。
然而就在这时候，两三个女生却拿着数学练习册红着脸走了进来，“姜……姜教授，这道题我不是很懂，您能给我讲讲吗？”
姜亦然低头看了一眼，这不就是很简单的大一才学的最基础的方程式吗。这东西，还能学不会的？
公式随便套一套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姜亦然不明白这样的题哪里还有教的必要。
可是秉承着学生有不懂的题目，他就该好好教的原则，他还是拿起了钢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了详细的过程。写完之后把草稿纸推给她，说道，“过程就在这里了，你回去再看看。要是看不懂……”
姜亦然想的是，这你都看不懂的话，还是趁早别学数学了，肯定学不起来的。但他不忍心打击学生对数学的热情，纠结地说道，“要是看不懂，你就再多看几遍。”
女学生反问，“那多看几次还看不懂呢。”
姜亦然很想说，这个学校的学生应该不至于智商低成这样。可是身为人民教师，他不能这么说话。就在他纠结措辞的时候，他的学生又开口了，“那我可以加一个您的微信吗，我要是还有不懂的，就发微信问您，可以吗？”
姜亦然点头，“可以。”
女学生加了他之后惊奇地说道，“老师，您的头像是萨摩耶啊！真可爱，你喜欢狗狗吗？”
姜亦然想起了乔蓝的头像，突然红了脸，说道，“我喜欢猫。”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布偶猫。”
女学生笑了笑，“布偶猫啊，那很漂亮啊。”
姜亦然在心里偷笑，然后点头，一脸骄傲地说道，“嗯，特别漂亮！”
布偶猫真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小猫咪。而乔蓝，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孩子。可惜……她不加他的微信。
之前他加了那么多次，她都没有同意。可是他明明都换头像了啊……
难道他还有其他地方做错了？
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几个女生看着姜教授又开始出神，而表情看起来又很是低落，识趣地悄悄走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解不出数学题在烦恼。
反正学神的世界，她们是肯定不懂的。还是不要打扰他思考比较好。
出了教室的门，那个拿到微信号的女生瞬间成了被羡慕的对象，“姜教授的微信哟~估计学校里没几个人能拿到吧！诶，你们想不想要？想要的话，求我呀~”
“哼！嘚瑟什么！下次我也去要。”
“不过姜教授真的长得好帅啊。”
“开玩笑，F大首席男神老师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哼哼，估计整个学术界，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跟他颜值相媲美的吧。”
“长得帅还成绩好，数学还一级棒。真是不给人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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