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卫赫的感情史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窗外的霓虹灯亮起，成了一片地下星空。
易北柠看着窗外，没有后话。
“柠檬汁……我……”顾子沐有些不知所措，是说的太明显柠檬汁反感了吗？
顾子沐有些紧张，正要开口解释。护士推门进来看顾子沐的挂瓶已经见底帮他拔掉“你现在可以出院了，要注意身体三餐要吃清淡的。”顾子沐一一应好。
“等会再去药房领药。.”
“嗯嗯。”顾子沐下床，易北柠帮他把包拿上跟着一起出去。
一路上，两人一直没有说话。顾子沐有时想找话题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药房部，医生一边给他拿药一边告诉他该怎么服用。
顾子沐接过医生递过来的一堆花里胡哨的药，心里苦恼着一个发烧居然要磕这么多药。
两人走出医院打了个出租车，下车后顾子沐还想再送易北柠回家，易北柠却不肯:“你还是先赶紧回去吧，别又着凉了。”
“我……”顾子沐犹豫了疑惑，一直没有后话。
“嗯？”
“柠檬汁……我…我刚可能还烧着，脑子不清楚。有些事可能表达的不清楚……其实……”
“你别说了。”易北柠定了定“也没什么用。不过，以后别这样了。”
顾子沐有些没缓过来易北柠话里的意识，就听她又道:“我先回去了，你别送了。注意身体。”
这两句是易北柠有史以来一次性说过最长的一句了吧。顾子沐在易北柠身后看着她步步远离迈入霓虹灯，降降的只剩下一个影子。与霓虹灯融为一体的影子。
顾子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知道自己对上外婆焦急的目光是什么样的。只感觉自己好像又烧起来了，
顾子沐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间，理都没理在后边唠唠叨叨的外婆。躺在床上，才恍恍惚惚的有些清醒。
手臂搭在自己的额头上，脑子一片空白。缓缓睡了过去。
易北柠回到家后，打开家里所有的灯。最后一蹦，瘫在床上。
心里乱糟糟的，想这想那想顾子沐。
突然一个起身，顾子沐的外套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是忘了还给他了。
易北柠把外套拎了起来，还有些湿漉漉的。
易北柠把外套展开闻了闻，是只有下午那样靠近顾子沐才能闻到的香味。描述不出来的，但是很好闻。
看了会儿，易北柠打了个哈气。把顾子沐我外套扔进洗衣机，又去洗了个澡。
顾子沐是被吵醒的，大晚上的，一睁眼就是天花板亮死人的灯。然后是外面黑漆漆的天……再然后就是卫赫站在床前端详自己的脸……
被吵醒，顾子沐感觉头昏脑涨，嗓子还比以前更哑了。
刚一睁眼，就听卫赫在耳边各种唠唠叨叨的。
“你知不知道我在美梦中被外婆拎起来了啊！你这么迟回来，她老人家唠叨你俩句你咋还闹脾气不理人呢？害得我被她叼起来听她叨唠……”
“我不知道……”顾子沐声音格外沙哑。
卫赫说话声骤停:“你这声……唱k啦？”可看顾子沐脸色又觉得不对“你这脸……被下药了？”
“咳咳咳……”顾子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卫赫啧了一声去给他倒水。
去拿书桌上的水杯，看到书桌上的塑料袋上眼熟的logo，不就是市医院的嘛？
卫赫拿过药看了看:“你生病了？”
“咳……嗯。”顾子沐半天才缓了过来应到。
卫赫把药和水一起拿给顾子沐:“你早跟外婆说你生病去医院了呀！搞得我被骂。”
“她做啥事了被她骂？”顾子沐拆开几颗药一口吞，又猛灌了一瓶水。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生起气来，我啥陈年破事不被她挑出来骂啊？”卫赫躺在顾子沐床上:“你穿外套出门了还能发烧啊？”
说到外套顾子沐反应起来自己的外套好像还在易北柠那里没有拿回来。
顾子沐叹了口气，问到:“卫赫……你，谈过恋爱吗？”
“咋啦？突然想听我的陈年旧事。”卫赫缓了缓:“你别看你表哥我常年混迹于酒吧，专爱大波美女就是那种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人。其实啊！我现在连初恋还没有呢！”
“嗯？”顾子沐不可思议的看向卫赫。
“你可别不相信。虽然我混迹于凡世浮沉，却为一人独留清白~”卫赫得意。
“那谁能让你值得为她独留清白啊？”顾子沐问道。
“她啊！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她……很清纯干净。认识她的时候是在高三。”
卫赫缓了缓继续道:“你也知道，我高中那三年都飘的不要不要的。给个火箭都能随时上天。但高考居然还能考个二本大学。”
“当时家里人确实很惊讶的，还为你办了个比考上清华的表姐还要盛大的升学宴。”顾子沐嗤笑道。
“那是当时遇到了她。”卫赫脑子里想着之前和那名女孩刚认识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她，只知道学习。就连走在路上都不忘了看书学习。”
“噢！我知道，然后一不小心撞到了你。你一个生气说道:‘该死的，你是第一个敢这么顶撞的的女人。不行，我好爱！’”顾子沐乐笑道，然后被卫赫拍了一脑瓜子。
“你这个少男噢！什么思想。她撞的不是我，也不是她根本就没撞到什么。”
“就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学校的动员大会上。她作为代表在台上鼓舞大家奋力学习，赢战高考。”马棠嘿嘿笑道:“她在台上，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很耀眼。那个时候的她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动员大会后，我还去找过她。”
“她太优秀了，总是能吸引我全部的目光。”
“到后来，我一个没忍住。向她表白了。”
“她……她拒绝了。但是她说，她只想到考到大学，然后找个同校的在一起。”
“那个时候，年少轻狂。直接放下豪言你去哪我就去哪。”
“后来，优秀的她考去了北大，而我还没能从这里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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