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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唐妃宫赫俊 > 第35章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嘴角勾起邪笑。

“我……”唐妃哑言,自己挖了个坑!

“难以启齿的话,我来告诉你怎么样?”他不断的缩小包围圈,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她能闻到他身上咸咸的海水味道。

狭小的船舱里,气温升高。

她喉咙发紧,新如擂鼓。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船舱外传来洛桐的声音和上船的脚步声。

唐妃如临大赦,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推开他,站起身。

洛桐站在船舱口,步子顿下,拧着装海货的袋子面色滞了滞。

“我,被暗礁划伤,回来包扎。”唐妃心虚解释,身后的宫赫俊已然笔直站立,面上已然没了半点情绪。

“严重吗?我看看!”楚铭歌闻言,从门口挤进来,牵着她的手看到了被绷带包扎的手腕,心疼的拧紧眉心,“疼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疼了。”她摇着头,面对他的关心更是惭愧:“都怪我。”

楚铭歌哪里有心思责怪她,指尖抚过伤口,狠狠剜了宫赫俊一眼,诘问道:“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

“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他没关系。”唐妃瞥了宫赫俊一眼,他冷然淡漠,弯腰出舱。

伤口不大,下海没问题。

楚铭歌本不希望她再潜水,她执意尾随,楚铭歌亲自带她,海下形影不离,海货多多。

去酒店吃海鲜怎么也没自己动手抓海鲜来得乐趣多,下海几趟,船甲上已经装了两大盆。

相对来说杜蛎比较多,因为在浅海区,虾比较少。

直到日头西斜,四人才换好衣服,围坐在船甲的炉子跟前,一口铁锅里煮着各种海产。

防晒工作做得好,几乎没怎么被晒黑。

“好香啊!我还是第一次抓了这么多!”洛桐用筷子搅在锅里,虾子表面似红宝石,扇贝吐出肉。热气腾腾的海鲜味,勾起众人食欲来。

幸福不是锦衣玉食,而是当你饿肚子的时候享受自给自足的美食。

“来,我给你剥。”楚铭歌挑出一只虾,在手里掂着吹了吹,剥开壳子捡出雪白的肉送到唐妃嘴边。

新鲜的活下肉质鲜美,和超市卖的有本质区别,唐妃一脸幸福的咀嚼着,眉眼弯弯。

“赫俊,你尝尝这个。”洛桐用勺子捞了个海螺起来。宫赫俊用筷子挑起螺肉,修长的指,掐去部分,反而给她吃。

洛桐受宠若惊,微微一愣,喜悦溢于言表。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个吻落在他脸颊,他一脸受用。

毫无防备的又喂了一把狗粮,唐妃忽然觉得食欲不振,吃得不是很多。

橘色的阳光洒下温暖的色泽为大海镀上别样的颜色,海风轻拂,海鸥盘旋,坐在甲板上时间过得分外的快。

“差不多该回去了。”楚铭歌看着天色,拿起短袖穿上。

大海上,一旦阳光不再,气温就会骤然下降许多。

三人赞同,等到夜幕降临或许会有大风大浪,回去的危险系数会直线飙升。

刚开船,洛桐身形一晃,险些摔倒,恰好被身侧的唐妃扶了一把。

“你怎么了?”唐妃搀扶着她,洛桐纤细的手揉着太阳穴,脸色发青:“不大舒服,有点恶心,应该是水土不服,以前也这样。”

唐妃忙扶着她回了船舱休息,颠簸的船行驶归程,洛桐靠着墙坐着。脸色一直不好看,时而揉揉脑袋时而揉揉胃,就算如此,也极力的忍受着,一声不吭。

跟她不是特别的熟,唐妃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好,只能形影不离的陪伴着。

半个小时左右便回到了沙海岛,楚铭歌把剩下三分之二的海产都送给了当地的格萝人。

在格萝人语言不通的鞠躬道谢中,洛桐蹲在海边吐了好一会儿。

“我先送她回去。”唐妃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往后看,楚铭歌和宫赫俊。一个在和格萝人谈话,一个在停船。

“行,你认识路吧?”楚铭歌有点不放心,偏偏租船给他们的格萝人有事不在,押金退不退是一回事,关键是压着证件在那人手里。

“嗯。”唐妃重重的点头,架着洛桐在肩上,负担起她大半的身体重量,艰难的迈开步子。

宫赫俊停好船走到小木屋旁,注视着唐妃带着洛桐走远,唇抿了抿。

“怎么?心疼啊?看不出你这么怜香惜玉呢!”楚铭歌用手肘碰他,语气中满是调侃的意味。

他斜斜瞥他,抬起手腕,指了指Tourblilion的分针,一本正色:“10分钟,办不好你留下来自己处理。”

“等我一下会死啊!”

两人在码头等待,唐妃已经带着洛桐回了酒店。

她情况比较糟糕,回到酒店进了厕所出不来。她只好找了私人助理请了个医生来,折腾了一通的洛桐全然无力的瘫软躺在床上,下海前还精神抖擞的人,此刻面色如土。

“Hereisthemedicineyouneed.”黑皮肤的医生检查后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各种药品的名字和药店的地址。

得出结论来是non-acclimatization,也就是常说的的水土不服,吃点药喝点水稍作休息就会好。

“洛桐,你别乱跑,我去给你买药。”唐妃安顿好她,刻不容缓的出了酒店。

药店距离酒店并不远,是沙海的一个卫生所,按照医生开的药付了钱,她沿途折返。

药盒子上全是英文,抗生素居多。

她认真的看着,埋头走进酒店,就在穿过走廊后,突然一股大力拖着她走。

“啊!”

惊叫过后,耳边传来关门声,她被推着抵着门板,眼前是宫赫俊高大身影。

惊魂未定的她被他摁着肩,恐惧渐渐在明眸中消散。

“宫赫俊,你疯了是不是?”她长舒了口气,试图去推开他的手,莫名其妙的突袭,她还以为遇到了恐怖分子呢!

连名带姓的喊出他的名字,比一口一个‘宫先生’顺耳多了。

“你放开我,洛桐还在房间里,还有楚铭歌也在,你想怎么样啊!”唐妃怕人听见,压低声音反抗着,心乱如麻。

他罔若未闻,唇往下压。

“呜……”

“放开我!”她瞪大的眼映出他的眼睑,微微掩着,墨色的眸子,虹膜纹路错综复杂。

不要再继续了!

再这样,她会被他击溃,予给予求。

仿佛,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了钥匙插在锁芯里的清脆响声。

他动作凝滞,竖起耳朵听着,慢慢松开了束缚她的手。

房门被推开,连带是唐妃也往前窜了两步。

拿着钥匙的酒店waiter拿着钥匙杵在门外,诧异的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Sorry。”唐妃面红耳赤,头也不回的开溜,捂着发烫的脸颊,只希望面目没被人看到才好。

差点在更衣室里滚床单!

也只有宫赫俊这种禽兽能做得出来,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发情!

“唐妃?”好巧不巧,恰好碰到还了渔船归来的楚铭歌。

她脚步顿下,机械般的回头,楚铭歌正小跑着到了她的身旁。

“你怎么从更衣室里出来的?”他刚进酒店大门,就看到她匆匆忙忙跑出更衣室来的一幕。

“没,没有啊!”唐妃心惊肉跳,意欲瞒天过海。

楚铭歌眼尖的看见了她凌乱的发,花苞头已经散开,略显狼狈。他狐疑的转过身,毫无预兆的瞧着宫赫俊从更衣室里出来,胸口的衬衣褶皱明显。

时间仿佛停止了,唐妃屏息,紧紧的攥着装药的袋子。

“还了船了?”宫赫俊从容不迫发问,永远是安之若素,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哦。”楚铭歌木然的答着,视线在他和唐妃之间周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之间感觉的别扭又清晰了几分,所谓真相,不经意间好似随时浮出水面。

“没,没有。”唐妃舌头打结的再一次掩盖,“我回来的时候以为这里是热水间,误闯进去,宫先生正好回来,看到我在,所以也跟着进去的。”

这个蹩脚的解释,她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可是,瞒得越久,她越怕说出实情。

“这样?”楚铭歌疑信参半,狐疑的紧盯着她。目光是平静温和,不似宫赫俊般锋利如刃,但做过亏心事的她还是害怕被看穿。

“我,先回去了,洛桐还等着我的药。”找个借口逃遁,她脚步飞快,迅速没了踪影。

楚铭歌徐徐转移刺探的眼色到宫赫俊身上,寻求一个答案。

“她说的是事实。”宫赫俊漠视他,掸了掸衬衣的折痕,稳健的往大厅走:“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你自便。”

一路小跑回到房间,唐妃反手关上门,心脏还‘砰砰’的撞在胸口。宛如要撞破骨架,跳脱出来才作罢。

“唐妃,你回来了吗?”

卧房里洛桐传出虚弱的声音,她心慌意乱的摸了一把脸,走到茶几跟前倒了杯水:“是我,稍等一会儿,我把药买回来了。”

洛桐靠着床头坐着,脸色憔悴苍白,接过她的水杯,拿过她买的药感激道:“谢谢你,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

“说什么呢,这是我该做的。”唐妃渐渐平复心情,取出胶囊放在她手心,“这个药一次吃两颗,一天吃一次,这个一次一颗,一天三次。”

医生说的话她全记在脑子里,好几种药,分量次数一字不差的交代给洛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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