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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报告,萌妻嫁到时初薄靖司 > 第173章 、带给她新的认知
 
“纯粹睡觉?”他隔着浴巾抵着她的头说,“那不纯粹的睡觉,是怎样?”

“不怎样,我困了,我睡着了!”她试图当缩头乌龟,可是,却不被他所允许。

目光由上往下,她顾得了头,却忘记了这毕竟是浴巾,盖的了上面,自然就顾不到下面,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来,他只稍稍动一下,就碰到了她的皮肤。

时初大囧,下意识的缩了缩腿,想要用浴巾去盖上,根本是顾此失彼,就看她一个人在那折腾,薄靖司有些好笑,玩味的一手撑着头,时不时上面戳戳,下面碰碰,引得她瞎忙一阵,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全部顾及,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的时候,正撞上他一脸的笑意。

咬了咬唇,他这根本是在逗弄她玩,气结之余,便起身想要去拉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只有宽大的被子才足够遮挡全部。

可是,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他却从身后直接环绕住了她,拥抱在怀中。

时初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听到声音从身后传来,“能有力气折腾这半天,看来,是已经清醒了!”

她怔了怔,一时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

方才被他逗弄的全然忘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被他这样从身后轻轻的拥着,完全是没有任何阻隔的。

皮肤相贴,她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热烫度,也能感觉到男人的肌肉和女人的身体真正的不同。

心,微微的颤抖起来,她动也不能动了,僵直着身体,任由他这样的拥着,他小心翼翼的环着她的腰身,手掌下就是她细腻的肌肤,他的指腹带着点微微的刺,轻轻的从她的皮肤上滑过,引得她一阵战栗。

“你似乎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低沉的声音宛如最动听的大提琴,醇厚而又惹人心醉。

“我,我没忘!”说不紧张是假的,刚才是还没完全的清醒过来,加上他刻意的逗弄,自己一时忘却了彼此这样的亲昵,现在停了下来,气氛似乎有点诡异,房间内的温度也在一点一点的上升。

“这……好像不是主卧吧?”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酒店她虽然并没有亲自来订,但是至少这里的格局以及新房她还是知道在哪的,原本照着她的意思,回他们的那个小窝就可以了,可他非说距离到底还是有点远,而且婚宴喝了酒,虽然可以让司机开车,却会在路上耽搁不少时间,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而且宾客也会有需要休息的,就定了这几间房。

可显然,这里不是主卧。

“确实不是,但并不妨碍我们做该做的事!”他的下巴就抵在她的肩窝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头,酥痒的很。

“你不是说睡觉吗?”她颤着声,身体紧张得都快成一根木头了。

“是睡觉啊!男人跟女人睡觉,夫和妻睡觉……”

他自然是察觉了她的紧张,手掌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试图让她放松一点。

身体早就已经紧绷起来,他想她,想了很多年,等她来到自己的身边,他已经用了足够的耐心,或许是耐心透支的太多,显然今晚,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时初不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是无法让自己不紧张,她小小的咽了口口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往后倒,他轻轻的将她的身体拉低下来,放平,然后覆身上来——

半压在她的身上,眸光似海一般深邃,他看着她小巧的面庞,低声道,“我是谁?”

愣了下,她下意识的回答,“薄靖司啊!”

微勾唇角,他很满意她的回答,起码证明,她此刻的神智是很清醒的,知道他是谁,也没有把他错认成谁。

然而,仅仅这样,他还是不满足,低下头轻轻的在她的肩头咬上一小口,“谁让你直呼名字的?难道不知道,该改口么?”

“老……”话到嘴边,她真的叫不出口,就好像梗在了喉咙里一样,感觉别别扭扭的。

“小笨蛋!”看着她为难的样子,脸都憋红了还是没叫出来,也不为难她,反正婚都已经结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而他,似乎已经咬她上瘾,齿痕从肩头,细碎的蔓延下去,一路不曾停歇。

时初只觉得,身体被他一点点打开,仿佛又无数的花朵在身体上绽放,而那种好像被蚂蚁轻轻咬过的酥麻感,让她想叫又叫不出来。

稍稍想要动一下身体,却是不自觉的弓起,朝他靠近。

显然,她这种最本能的反应还是让他很满意的,笑意更深了,他轻轻的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握,凝视着她的眼睛,“也许会有点疼,但是相信我,这辈子,不会再让你疼痛!”

话音刚落,她甚至还来不及去探究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急促的短呼一声,“啊——”,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沁了出来。

她并不是想哭,但眼泪却是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流下来,也或许,身体才是最直接的反应,她的身体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可理智告诉她,她并不后悔,也不难过。

也或许,仅仅是觉得疼吧,生理的疼痛总是容易让人变得脆弱的。

薄靖司俯下身,伸出舌尖,将她的眼泪卷入口中,时初震惊不已。

事实上,她的大脑还无法一下子消化这么多,从身体的沦陷,到他的细心和温柔,每一点每一滴,都让她有更新的认知。

而接下来,他更带着她,探索新的领域。

——

时夏快急疯了!

她等了好久,没有等到如愿以偿的好戏,反倒是连自己的老公都找不到了。

年牧遥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天都没出现,她心底隐隐觉得不好,毕竟,时初那个小贱人也没见到,似乎也没有骚乱,一切都那么平静,宾客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她想要去三十六楼探个究竟,可又怕万一撞到枪口上,就这样犹豫不决,而年牧遥的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焦灼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到了此时此刻,心里才有那么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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