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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我和蜃仙那些年周秉林美 > 第37章 绑架
 
我和大力端着椅子看他们走出包房,大力赶紧关掉电视,我就要去看邦子的伤势,这时忽听老尼姑在身后说:“诸位虽非善类,然冥冥中既是如此安排,便自有它的因果,周施主,别来无恙啊?”

我心里一惊,暗想她一直闭着眼,怎么就认出我来了?便壮着胆子跟她打哈哈,问她有啥事,要不咱还是先上医院回来再说吧?

老尼姑长出一口气,说:“不必了,贫尼今日大限既至,只是,你已将堕入魔道,还望今后莫要再纠缠我清霖徒儿。”

我说,什、什么清霖?我不认识啊?大师你在说什么?

老尼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不必再行诳言,快回家入你的魔道去吧!”

我听着她这句话与刚才说的话语气全然不一样,竟透出一丝嘹亮,不禁抬眼看她的脸,发现她仍是紧闭着眼,嘴角挂着笑意,便想问问她怎么就入魔道了?我可没有加入他们的社团。

然而喊了两声,老尼姑却不回答,大力在旁边假装给她往上撩衣服,想提醒她一下,谁知道一碰她,她便歪倒了。

大力推了推她,发现没动静,把指头往她鼻子下面一放,扭头问我,这咋办?她好像死了啊。

我说,有这么邪乎么?刚才还咋呼得挺起劲呢!说着我走到跟前也试了试她的鼻息,感觉不出来,便用唾液把手指湿了湿,又放在她鼻子下面,还是感觉不出来。

这时候,旁边的邦子回过魂,说周、周子,快送我去医院,可别让我学了宽哥!

我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林美和那些兄弟都不见了,八成是被金三掳走了,便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救护车的时候,想联系宽子商量一下情况,忽想起他没电话,于是让大力试着联系没出事的兄弟,让他们赶紧到酒吧来。

然后,我看了一眼尼姑的尸体,想了想,和大力腾出一个冰箱,把老尼姑放进去,盖上盖,推进最里面的角落,插上电,打开了速冻。

不一会儿,救护车便来了,紧接着,酒吧的兄弟有的骑自行车,有的三五人开一辆车,陆陆续续也赶了过来,两下把情况一说,都吵着要打铁趁热,杀到金三儿家里把他老婆孩子给绑过来,好跟他换嫂子。

混混中目前似乎就数邦子最大,他躺在担架上,气喘吁吁地让我阻止兄弟们,说金三儿既然今天敢这么直来,肯定准备好了,咱们要是乱弄,八成要中他们圈套。

去、去找宽哥,让他拿主意,兄弟我是不行了,哎,可别让我落残疾啊呜呜……

在我和大力的劝说下,一帮混混总算打消了去找金三儿的念头,正说连夜找宽子,忽然来了电话。

我一看是林美,连忙接通问她上哪儿去了,却听见金三儿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哈哈笑着说,咋了?心疼你的老相好?这小奎也真是倒霉,被带了绿帽子还拿你当兄弟,美国来的!我告诉你,这骚货我们先替你玩儿着,明天带着酒吧的转让合同上我这儿来,敢特么耍花花肠子,老子就用你俩骂我的话收拾这骚娘们,拍成电影卖到日本去哈哈哈……

我就觉得有股东西一下冲到了头顶,又担心又愤怒,强压着怒火,说转让合同都是小意思,你要敢动阿美一下,我先杀你全家,再把你抽筋扒皮下油锅炸了吃。

金三儿呵呵一笑,说我好怕,我怕死你了,不跟你瞎白话了,玩骚货去咯。说着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在医院的墙上啪啪啪狠砸了几下,说妈了戈壁,金三儿住在哪儿?

旁边一个主战派的混混立刻递给我一根烟,说我知道我知道,咋的,周哥咱们现在就弄他去?

我说,没错,现在就弄他,多叫几个人,先上加油站灌几桶汽油,妈的敢不服把老窝给他点了!

说着话,也不顾那些鸽派混混的劝阻,我们驾车便去了就近的加油站,买了四五个塑料桶,个个装满汽油,载着去了金三儿的住处。

到地方后,发现里面黑灯瞎火,显然没有人。

经过赶这一段路,我也已经冷静了很多,心知金三儿肯定藏起来了,不可能在家等着我们上去搞他,略一思索,问,他的买卖在啥地方?

旁边一个混混说,金必来夜总会。我说,在哪儿?混混说在哪哪。我说,走,上他的夜总会去。混混说,好嘞!便踩着油门,一行人转弯去了金必来夜总会。

这个夜总会位于离市区最近的一个镇,四层杀马特山寨版中不中西不西的平顶筒子楼,装潢的特别艳俗,又是处在郊区,长年累月过往车辆卷起的风尘使得大楼总是脏兮兮的,怎么看也不上档次。

快到地方时,我让他们熄火,停在不显眼的地方,然后让几个人到门口去闹事,好引蛇出洞。

此时虽然已经是深夜,夜总会仍是熙熙融融,全是为了钱和性。

我和另外几个人,躲在夜总会后边,就听里面一阵混乱,掀桌子的,叫骂的,哭喊的,嚷嚷他老爸是谁谁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便悄悄顺着一棵树爬到了与四楼平齐的地方,从窗口往里看。

就见最左边那个房间里,沙发上坐着几个小年轻在打牌,其中一个脸皮白皙胳膊上纹着蝎子的家伙,旁边坐着个红色短裙美女挽着他的脖子。他身后站着好几个看牌的,他每打出去一张,那几人便呲牙咧嘴地说点什么,想必是在拍马屁。

由此可见,这人八成就是管事儿的。刚看清里面的情况,便有个小混混跑进来报信,对着那个蝎子男点头哈腰一番,蝎子男对身后几个人一摆手,那几人便随着来报信的混混出去了。

跟他一起打牌的俩人回头看了看,又继续准备出牌,蝎子男把牌往桌上一扣,又对他俩挥了挥手,这俩人愣了下,也放下手中的牌出去了。

我见屋里只剩蝎子男和那个红短裙美女,便对下面的几个兄弟挥手,让他们爬到树上,树没有种多久,枝干还比较细,摇晃了几下,便抓住了墙上的下水道管子,而后松开树枝,我们几个爬着管道到了窗口,一脚踹碎玻璃,扑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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