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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大风水师 > 第85章 断龙根
 
张山河刚才说过:这村长生了一对福寿耳。

所谓福寿耳,大,长,厚,和寿星公的耳朵似的。还高耸,听力敏捷。难怪站那么远还能听到谢林他们的谈话。

谢林点点头:“没错。”

“怎么看出来的?”

村长拄着个柴火棍子,意思让谢林和许平林一样给他相一面,来点说服力。

谢林一看村长不信自己,只好把把这方面的专家张山河给推出来了。

张山河仔细看了一眼他的面相,张口就来:“你有兄弟二人,你是老二。你爸爸有兄弟三人排行老,三。你自己有两个儿子。十八岁九月时,你父亲去世。三十一岁六月,你母亲去世。四十二岁岳母去世。你媳妇有兄弟姐妹共七人。祖坟壬山丙向,出少亡人。你哥的女儿没活过十八岁,十六岁时在水库淹死的。三十岁和东边邻居打官司输了。五十一岁当村长,至今有两年,对吗?”

“对对对。”

同在一边听的小川有些傻,拍手笑道:“我都知道对。”

村长瞪了他一眼:“哈批娃儿,边玩儿去。小伙子,你也听到了,这些事我们村的人都知道,你问问我邻居也能问出来,不足信服。”

我.....

谢林有些无语,要不看你两日内会丧命,还懒得跟你搭话呢。你倒好,考起我们来了咋地?

不过也没事,你不信张山河自会让你信。

只听张山河开口:“好,那说点没人知道的。你相上宽广,应该是北方人吧。从山东入赘过来的?说点你山东那边的事,没人知道吧?”

村长一副看你能说出什么花的表情。

张山河说:“你右眉有三道纹,左父右母。右眉额上叫绝命死气宫。眉三分之一的位置有一条竖纹。这叫吊杀线。说明你母亲娘家的人,有人上吊而死。位置在兄弟位,是你舅舅。说对了吗?”

村长一愣:“你咋知道?”

“看相看的啊!”

这话问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张山河又说:“还有,挨你舅舅的那条线的位置上,有一条细线发黑。细线为女儿,黑为水厄。你表姐,投水死的吧?”

“准确,太准了!”

村长表情完全变了,一脸信服:“我山东老家的事儿没跟任何人说过,特别我表姐,我和她青梅竹马,感情最好。她年少而亡,是我内心一大伤痛。根本不愿提起,连我儿子们都不知道这事儿。神了,我信你。”

张山河一听:“您别客气。”

村长这会搓了搓手,不知怎么说了:“那你看我们家....咋回事呢?咋一口气儿子媳妇们都出事了呢?”

张山河将谢林推到村长面前前:“那这就是他的业务范围了。”

谢林就跟他说了他祖先将先人下葬时,让别人代劳在墓穴里撒尿的事,尿尿都要别人代劳,不代表床第之事也要别人代劳么?

他“啊”了一声,痛心疾首:“难怪,难怪我们家经常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

此事尽管村内皆知,可对当事人来说,依旧羞于说出口。

便只问谢林:“那那那....怎么办呢?”

“不要慌。”

谢林安抚他:“等你把家里的事处理完了,迁坟就好了。看你面相,上停短兮下停长,你迁坟后,财运便没现在好了。毕竟你们现在的钱,都因为苍黄穴带来的。以后便只能多成多败犹空亡了。”

金锁赋上说过:上停短兮下停长,多成多败尤空亡。

纵然停的成家计,犹如烈日照冰霜。

说这种面相的人一生操劳,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不容易攒下家底儿。即使消停会儿存下点积蓄也不多。

好似一层薄薄的冰,太阳一晒就化了。

也就是说,村长一家以后要过苦日子了。

“不打紧不打紧。”

村长却说:“钱财身外之物,命保住就好,一家人平安就好。那么几位大师,去我家祖坟打眼看看?”

这么一会儿功夫,村长称呼都改了。

我点点头:“的却要去你家祖坟走一趟,这邪在祖坟呢!”

村长一听,四下招呼了一声,便有两个村民上来。

他指了一下穗香的尸体:“你们两个把穗香抬走。”

“抬哪儿去啊?二叔。”

这两个村民是村长大哥的儿子,他的小侄子。

一听村长讲话也不敢不从,但穗香死的惨,死相难看吓人,他们不想沾,连看一眼都浑身发抖。

赶忙说:“二叔,哥哥刚才走时说了,不让你把二嫂扔了,他会不认你的。”

村长一听,气的跟什么似的:“我是叫你们把她抬回院子去停尸,你们想什么呢?”

“好吧。”

两个侄子一听没办法,又叫了另外几个堂兄弟来,要倒霉大家一块倒霉,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尸体抬回去。

村长盯着他们目不转睛,半晌又跟想起什么似的,远远的冲着他们的背影喊:“记住,放在院子外边儿,别进院儿。”

他的侄子们估计走远了没听见,也没人回答个知道了。

他不仅惆怅起来。

在农村,死了人有很多忌讳。

其中一点就是在外边儿横死的人不能进家门,不仅不吉利,还会给家中带来灾祸。毕竟在外边儿死都死了,没有在往回拉的道理。

穗香不算横,但死的挺耻辱的。

对村长来说,简直丢尽了他们家的颜面,不过说到底怨谁?还不是怨自己那祖宗,连床第之事都要请人代劳!

不过,他也不能因此原谅穗香。

自己肯给穗香停尸送葬,已经十分照顾自己儿子的心情了。

换平时他的性子,一把将这死尸扔河水里去。

哎!

也不知道那几个小兔崽子,会不会听自己的话,他们要把尸体抬进屋子了,那可怎么好?一想到这个问题,村长恨不能跟上去。

谢林见村长愣愣的半天不说话,咳了一声。

不过几声咳嗽,也没让村长回过去神来。

张山河摸了摸小川的脑袋:“小子,叫一下你们村长呗。”

小川有些先天低能,半呆不傻的。

他不懂看人脸色,见村长愣神半天不说话,还跳起来“啪啪啪”打了村长几个嘴巴子,叫道:“村长村长!起床了!”

“你打你爸爸呢?”

村长心情本来就不好,被这小崽子给了一阵嘴巴子,跳起来就要狠狠扇他几下,他忙往张山河身后躲。

张山河将他一护,村长也不好发作。

只好指着小川的鼻子一顿臭骂:“你等着,这件事完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川一脸委屈,指着谢林说:“大哥哥刚才叫你呢,你都没听到。我帮他喊你,你还凶我呜呜呜。”

谢林赶忙接过话头:“村长,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你家祖坟看看。”、

村长也一下想起了正事,知道这祖坟风水,早治早轻松。

赶忙一通电话叫了他哥哥,还有几个堂兄弟,都是一帮五六十岁的老头,向半山上的苍黄穴出发。

说在半山,其实也没多远。

就在刚才村民给谢林他们指的地方。

那坟在一个水田角落,四周都用泥土隔开。

坟左边比右边低,这在风水上叫陷长房,说明村长他大哥家比村长家穷,说不定比村长家还惨。

再一看祖坟的泥土,都是一些猪血红的湿谷子地。

坟上杂草丛生不说,还有一丛一丛的荆棘条子,将整个坟包的严严实实。

关键还在于,那一丛一丛的荆棘条子,都是从坟里边儿发出来。

谢林一看,说:“这叫牢狱格,出劳改犯。村长,你大哥的大儿子,现在在牢里呆着呢吧?”

他大哥一听,脸色一沉。

将手上的锄头一丢,“哼”了一声走开了。

村长赶忙向谢林靠拢几步,压低声音:“大师你说对了,我大侄子前些年被人告了猥琐幼女,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他们家又没个什么关系,恐怕要牢底坐穿。”

末了,又十分好奇的补了句:“你咋看出来的呢?”

谢林只好给他解释。

他指了指坟上的红荆棘条子和一些小树苗:“相地经上讲,坟上不能长荆棘一类有刺的东西,也不能长树。两样东西缠住祖坟和棺木,后人会官司缠身。而且你们祖坟上的树,还十分别致。”

“怎么?”

村长赶忙朝祖坟看了一眼:“难不成是邪树?”

谢林一听哭笑不得:“不是,这个树叫沙松,沙松根红,一旦树根长进坟里,将棺材缠住,甚至将根刺进祖先尸骨中,便形成红眼缠盘的格局。出了这种格局,后人不但会坐牢,搞不好还会整个死刑出来。”

村长听了,顿时对谢林佩服不已。

他把声音压到最低:“不哄你说,我大哥的儿子,不止是猥琐幼女那么严重,他还玩弄人家小女孩,往人下体灌水银,将好几个小女孩整出个终身不孕不育来。人小女孩的家长一直在打官司,求法官判他死刑。”

谢林一听,十分震惊。

这种人哪儿该判什么死刑,应该千刀万剐才对。

另一边,村长的哥哥生完气过来了,一听谢林说对了他们家以前的事,现在又说的如此严重,赶忙问怎么办?

他可不想儿子死,毕竟是他唯一的后人。

谢林说:“也没什么大工程,把树砍了连根拔掉,根拔不出来也没事,先把坟上的树和荆棘除去,过段时间迁坟就好。”

他们一听,又开始犹豫起来。

这个穴,可是当年一个著名的风水师亲自点的,以前给村长家带来了无限的好处,现在乍一听要搬迁,还真有点舍不得。

幸亏他大哥尿不黄,否则非滋醒他。

这穴都害的他们家多少人了?还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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