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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娇妻重生:逆袭霸王花 > 第二百零一章 放纵。
 
闵之行头疼不已,将她身体扶正,有点无奈:“你又哭什么?”

许是猜到她是因为他刚刚的语气,这一次他的嗓音不自觉的低了低。

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没有必要。

哪怕曾经并不愉快。

闵之行捏了捏鼻梁,取出他西装口袋里的手巾,递给她:“我送你进去。”

再待下去,他只会更加头疼。

跟她出来喝酒,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他拧眉叹了口气,身旁的人却只顾着抽泣,低着头拿手巾擦眼泪。

这场面,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

“别哭了,我送你进去。”闵之行又重复了一遍,还担心她哭的太大声没听见而提高了音量。

“关霖。”他鲜少的叫她名字。

“嗯。”还好她还知道要回答。

闵之行沉眸,眉心深深的陷下去:“还能走?”

关霖摇头,连站着都困难。

正这样艰辛的维持着平衡,脚下传来撕心裂肺的拉扯。

她皱紧眉头,及时撑在了桌面上。

闵之行没办法,只好将她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回想起她刚才的反应,闵之行冷着脸率先开口:“你要是能走,也省的我帮了,可惜你不能。”

关霖错愕的看着这个尽在近在咫尺的闵之行,有那么一刻,她觉得眼前的人是这么熟悉。

她盯着他的侧脸,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闵之行把她带到三楼的休息室,踢开门把她放在沙发上,这才望她一眼:“看够了?”

关霖垂下视线,自怜自艾的看向自己的脚踝,那里已经高高的红肿起来。

闵之行居高临下的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我去找人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说完就要转身。

闵之行愣住,侧头望回去,是一只被冻得通红的手正拉着他的衣角。

力度不轻不重,她仍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正好能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力度。

闵之行一时哑然,要说出口的放手就被卡在喉间。

关霖低喃着说了一句什么,因为醉意而变得口齿不清,但又因为周边的寂静,他听清了。

她说:“别留我一个人待着。”

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在低声的恳请。

他有些恼,酒精上头的瞬间他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他缓慢的转身,俯下神来抬起她的下巴。

她闭着眼,看上去是已经困了的样子,状态是迷迷糊糊的。

也许她连自己留住的是谁都不知道。

闵之行在她的脸上竭力的在寻找些什么,看了好一会后,沉眸放开了她的脸。

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她的脸被扭到一边,她不悦的闷哼出一声。

她的手还拉着他的衣角,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放开。”闵之行终于开口。

关霖闭着眼摇了摇头,不肯。

闵之行没了耐心,大脑也开始晕眩,眼下的这个麻烦绝对不是他想揽下的。

他再度抬起她的下巴,冷声道:“你睁眼看看你不让走的人是谁?”

他想要一盆冷水彻底浇醒她。

至于效果,让他再度拧紧了眉心。

她不仅不肯放,还收了收力度,缓缓睁开眼睛,眸中的泪花晶莹闪烁。

闵之行微怔。

他的心情也不好,可眼前的这个人总在挑战他的耐心。

他挣开她的手,就要转身。

关霖却不知道怎么坐了起来,用另一只脚撑着,从后面

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拦住他的腰,脸侧在他的背上,任眼泪肆意的落下。

“不要走,衍...”她低声呼唤,含情脉脉。

彻底燃起闵之行内心深处的愤怒。

他冷冷的转过头,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正好稳住她。

开口却是含着恨意的愤怒:“就那么喜欢他?”

“他到底哪里好?”

“哪里好?”闵之行怒吼,怀里的人一个冷颤。

他熟视无睹般,继续质问:“不想让他走

?”

他冷笑一声,讽刺着关霖的同时也在嘲笑自己:“你有什么资格留住一个不爱你的人?”

关霖看着被愤怒和醉意袭上头的闵之行,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他说的话,还是被他的态度所惊吓,眼泪不停的在掉。

落下的眼泪,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人会怜惜。

不同的两个人,同样的悲伤,不一样的宣泄情绪。

都是积攒已久的无法言说,最后演变成无能为力。

他的嘶吼,她的眼泪,一个喧嚣,一个沉寂,互相碰撞,相互慰藉。

闵之行最后喊够了,放开了她,任由她倒回沙发里。

脚上的肿痛让她的眼泪再次脱线。

她不是一个脆弱爱哭的人,但是在宋衍结婚的这一天,她做不到残忍,让自己无动于衷。

闵之行颓然的在她身旁坐下,房间里回归寂静一片。

只剩下酒精在空中弥漫。

闵之行垂着头,神情黯淡无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关霖在他身侧轻抽肩膀,看上去无助可怜。

这样的沉默,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闵之行的肩上迎来一股重量,他扭头望去,是她将头倚靠在了他身上。

他的神情全无,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张哭花了的脸。

“我问你的问题,你一个也没答。”闵之行像是在喃喃自语,声音里已经没有了起伏,侧目静静的看着身侧的这个人。

他的声音凄楚无力:“夏染...”

关霖没有睡着,她能感受到身侧他的体温,他健硕的肩膀。

还有他一句又一句话里的感伤和无力。

她缓缓睁开眼睛,望向他,四目相对,她跌进他幽深如深井的瞳眸里。

谁也不知道,是谁剪断了那一根弦,让这首曲子变了味。

谁也不知道,情起情落,是不是真的有他的道理。

只有一样,感觉是真的。

难过,失落,痛苦,蔓延五脏六腑的苦涩,都是自己切身的体会,是真的。

也都会过去的。

在一场大雪后,一场酒醉后,又或者在一场无关他们的婚礼结束后。

他们的身躯从沙发上辗转到内屋的床上,从床上到地毯,到玻璃窗,到低柜,酣畅淋漓的放纵让他们的感官放到最大,于是那些悲痛就变的小了。

他们互相宣泄,互相填满,互相沉浸,然后忘记了自己。

也暂时忘记了那个让自己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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