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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一品农妻:首辅大人又在装傻了 > 第170章:蔡炳文被坑的底裤都没了
 
  蔡炳文直接推开人群,走出去,“我来。”
“凭什么你来,你是谁啊,我们这么多人排队呢!”周围的人不干了。
蔡炳文胸脯一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是谁!”
众人一瞧,竟是守城副帅,在场的哪个不是身上有些黑点,或者做生意买卖的?哪天若是进出城,再被拦一下,找点麻烦,可是要耽误事儿的。
而且,这副帅的爹还是知府,外公还是吏部尚书,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顿时都有些忌惮,不说话了。
就在此时,翁如初走了出来,笑道。
“不好意思,我们赌坊,对任何身份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只要能拿出钱来,都可以赌,不过今天这种情况么,还得看台上这位姑娘,愿意和谁赌,便和谁赌。”
“笑话,你们这赌坊难不成是皇帝老儿开的?这么豪横!”
蔡炳文是个娇纵惯了的,前些时候才被盛孔昭压制了,心里堵着气,正愁着没处发呢,,如今一个小小赌坊管事也敢骑到他头上,这让他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蔡炳文的脸当即沉了下来:“我今天还就是要和这烟草赌这一局,你耐我何?”
言罢这手重重一拍,厚重的乌木桌上激起一层粉尘。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将军令牌!
全场哗然。
这蔡炳文常常出没在赌房,这众所周知他是守城副帅。如今他现出可以号令守城军的将军令,摆明了便是以势逼人,让这翁管事就范。
正主还没开口,在场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蔡副帅是个跋扈的,恐怕今日,翁管事不得不妥协了。”
“只是可惜,本还想和烟草姑娘一度春宵。”
“小声些!莫让人听见了。”
……
在场一阵嘈杂,蔡炳文听人议论,正得意着,下颚仰上了天,看向翁管事。
翁如初只在心底冷笑,暗暗思忖如今这官啊将啊,倒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了。
他自小也不是吓大的。
只淡笑着:“今日赌坊的规矩就是价高者得,蔡副帅若是执意如此,我们赌坊也不是摆着看的。”
一席话说得温和知礼,可威胁意味尽显。
蔡炳文变了脸。
如今对上,哪怕自己仗势压人,真闹大了,指定也讨不得好。
场面就这么僵持着,嘈杂的赌场人人心思各异,被人包围着的蔡炳文、翁如初两相对峙。
过了好一阵,蔡炳文才妥协道:“不就是钱吗!老子最不缺的就是这些!”
他一个眼色,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几个公子哥们当即会意,纷纷将兜里的银两双手奉上。
蔡炳文将自己兜中银票掏出,连同这些,一并拍在桌上。
整整一叠银票静静地躺在桌上,以目定之,至少一万两,这还是这些时候,输多了,若是没输,他随手掏个十万两也不是事。
众人看直了眼。
但很快便了然。
这蔡炳文混迹赌场是混迹惯了的,赌技不说高超少说也有两成,如此对上的确实初出茅庐、不知人心险恶的青楼女子,这胜负,甚至都不用想。
如此一看,银两虽多,可这蔡炳文打的却是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空手套白狼,平白得了一具身子啊,谁不爱啊。
想想那怡红院头牌烟草的身段,那平日里柔弱无骨的低吟。
众人心思各异,却不乏意动者,人潮拥挤的赌场氛围又被推至高.潮。
有几个无惧蔡炳文身份的公子哥先后走出。
真金白银犹如废纸堆叠在桌前,实在是让人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半路杀出拦路虎,蔡炳文瞪着几个公子哥,眼睛都僵了。看那模样,这梁子怕是结大了。
几方人马各不相让。
达到这个局面,便也可以了。
大鱼已然上钩,烟草可以拉线了。
她笑意盈盈的向前两步,蹲身行了个礼:“小女子多谢各位公子抬爱,他日若前来怡红院,小女子定起身相迎。”清越柔软的声音一顿,又转了话锋:“只是小女子早仰慕蔡副帅英武不凡,今日他为小女子一掷千金,小女子只愿和他一赌。”
适时的眨了眨眼,再旁人看来,便只是佳人借赌约的幌子投怀送抱。
艳福不浅,艳福不浅。
蔡炳文飘飘然。
翁如初勾着笑:“既如此,翁某便给你们开包房。”
翁如初带着两人上了楼。
二楼阁楼比起一楼,静了不少。
直至廊间尽头,翁如初自顾站定:“玩儿得舒心。”
舒心,如何不舒心。
蔡炳文急不可耐的带着烟草进了门,一进门便将人搂在怀中,迎头压下亲在了烟草的脸上。
烟草笑着躲过,眼中却飞快闪过一抹厉色:“副帅不急,我们先赌一局。”
烟草静静地坐在牌桌旁,纤长的手指我桌骰盅,眼波荡漾的看着尚且分不清状况的蔡炳文。
蔡炳文一双眼直直的看着烟草,恨不得现下便将人吃拆入腹。
“来来来,怎么赌?姑娘你说了算。”
眉眼之间皆是轻挑与轻蔑。
区区一个小娘们儿,他哪里有赌不赢的道理,且陪她玩玩儿,又如何?
蔡炳文眉眼之间的情绪太过外露,烟草又如何看不出来。
要的便是他这副模样!
“奴家会的不多,我们便玩儿骰大小吧。赌五局,赢多局者胜。”
“行。”蔡炳文飞快答应。
雪白的葱节指飞快翻转,骰子清脆的声音响在四周。
买定离手。
烟草故作小心翼翼,将盖子揭开。
三加三点。
蔡炳文赢。
烟草低垂了眉眼,隐隐之间难过闪过。
蔡炳文笑弯了眼,本就猥琐的面相更加猥琐:“承让了。”
烟草笑了笑,又将骰盅翻转。
这一局,又是蔡炳文赢。
“蔡副帅果然名不虚传。”烟草放了骰盅,笑意盈盈的夸赞对面那个已然找不着北的男人。
蔡炳文连赢两局,仿佛之间美人已经在怀,心态早已不稳。此刻又见烟草眼中尽是崇敬,更是飘到了天上。
烟草的指节有意无意的敲打的骰盅,自说自话笑着:“其实这两局,都是我故意输的。”
蔡炳文心中升起的成就感戛然而止,满眼震惊:“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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