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不困？”许深见他精神不错。
“不困。”哪舍得困，他还要跟爸爸妈妈在一起，“要放烟火。”
“好。”
黎晚从厨房走出来，她晚上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脑袋晕乎乎的，但还是宠溺地看向：“，你还要吃什么？”
“不吃了，想洗澡。”
“好，过来，妈妈帮你洗澡。”
“他都五岁了，让他自己洗。”许深又看不惯黎晚这种行为，皱眉，“他平时在家都是自己洗。”
“过年了吖。”往黎晚怀里钻，“过年了可以不一样。”
“我看你就是想撒娇，来，你跟我撒娇试试。”
：“……”
不。
黎晚真是服了他：“洗个澡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多话。”
“就是的吖。”嘀咕，“爸爸就是嫉妒，他嫉妒。”
“你再，再就没烟火了。”
“又来了……”才不理他，拉着黎晚的手就走。
母子俩去楼上的浴室洗澡。
许深知道黎晚来了就没个正形，开始撒娇耍赖，自己的事情都不会自己做了。
这样下去能好？
浴室里，黎晚给在浴缸中放好热水，许家的浴室真大，光是一个浴缸就足够容纳好几个人一起洗澡。
嗯？好几个人……
就跟普通的孩子一样，爱玩爱闹，尤其在黎晚面前，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性。
他在浴缸里放满他的玩具，还给他的猴子洗澡，一边洗一边念念有词。
“猴子猴子乖乖，给你洗澡，洗澡澡，香喷喷。”
黎晚笑出声，给猴子洗澡，她就帮洗头。
“妈妈，你以后会不会帮别的宝宝洗澡呀？”抬眼看向她，带着一丢丢占有欲。
“不会啊，妈妈只帮洗澡。”黎晚用毛巾替他擦头发，嗓音温柔，睫毛上挂着浅浅的水雾。
“那可太好了！”
黎晚轻笑，孩子这么也有占有欲？
又声对黎晚道：“妈妈，爸爸好像很嫉妒宝宝。”
“为什么？”
“因为妈妈帮宝宝洗澡，没有帮爸爸洗澡。”
“……”
“那妈妈你会帮爸爸洗澡吗？”
“……”黎晚满脸黑线，半晌才出声，“他是大人，不用帮。”
“妈妈，你觉得爸爸这个人好不好？”
黎晚：？
为什么开始给她出题了？她并不想回答跟许深有关的任何问题！
偏偏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黎晚淡淡道：“是个好人。”
果然，孩子也不懂啥意思，单纯觉得妈妈心里头也是认可爸爸的。
他更加开心：“妈妈，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可以一起睡觉觉的对不对？我的同桌豆豆最喜欢跟炫耀，他每晚上都可以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他可以睡在爸爸和妈妈的中间。也好想！”
黎晚望，她想拒绝。
喋喋不休个不停。
看黎晚一直没表态，他就叹气：“好可怜的。”
黎晚还是没表态。
抱着猴子自言自语：“真得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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