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凛看着在他身边淡然行走的女孩子，不由得询问出声：“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欢颜回神：“问什么？你和清欢的关系吗？”
看枭凛神色好奇，欢颜卖了半天关子才道：“其实我有预感。”
在下界的时候，清欢就展现出了她并非凡人的事实。
那时候欢颜想告诉玄渊，可是玄渊恰好对清欢有意，欢颜一气之下，便没有说明。
再后来，清欢在她手上魂飞魄散，欢颜看着玄渊的神情，就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都回不到以前了。
其实说来，欢颜觉得谁都不怪。
玄渊不喜欢她，这是他从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事情，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跟在他身边而已。
但在跟在他身边的那么长时间，玄渊也不止一次赶过她，
欢颜觉得，与其说她以前和玄渊两个人像是一对，倒不如说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只不过比朋友更深一层的，是身体更契合一点罢了。
至于清欢，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主子是枭凛，那么欢颜就觉得她做的一切事情都可以理解了。
当然，理解不代表可以原谅。
原本，她还是有和玄渊在一起的机会的，但是清欢的出现，却把这机会搅得一干二净，分毫不剩。
“说起来，其实我更该怪罪的，是你呢。”
欢颜清凌的嗓音出现，枭凛一转头，看见的就是她身量修长的模样。
他忍不住想笑：“你这变身……可真够快的。”
欢颜扫了他一眼，没再多说，直接朝着无尘仙人的府邸而去。
但是枭凛却拽住了她。
他笑得邪气：“你想不想去看看把你害到此种境地的罪魁祸首？”
欢颜第一个反应就是玄渊，但是看枭凛的模样，明显说的是旁人。
她摇了摇头：“不想看，我现在想直接回去。”
“不行，别介啊，过去看看吧！相信我，看到你她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欢颜想说，她不想看清欢震惊的神色，但是枭凛实在盛情难却，回想起他这段日子对她也不错，欢颜就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跟他走了。
只是在见人之前，他还给了她一张面纱。
欢颜不解，枭凛挤了挤眼睛：“你也不想这么快就被玄渊找到吧？戴上这东西，会少很多麻烦。”
欢颜是不觉得玄渊想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左右大概是请求她原谅吧？
毕竟他可能回想了下，觉得当时对她做的实在不算是人事。
莫名想看到玄渊焦急的表情，所以欢颜就接过了面纱。
因为枭凛在仙界绝对是被郑重对待的客人，所以在去往断崖的时候，是没人敢拦着他的。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温度，勾起了欢颜不少回忆。
在进地牢的前一刻，她回头望了眼自己跳崖的那个方向。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恢复记忆，一辈子都当一个天真无邪的四五岁小女孩，那该多好。
曾经的那个爱玄渊如痴如魔的欢颜，再见了。
在心中告别之后，欢颜才随着枭凛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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