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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郝种田林志柔 > 第32章 很原始,很放荡
 
罗阿妹有些激动,有些紧张,更有些幸福。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不配拥有,无论是面对谁,她都认为对于别人是盛宴,对于自己是残羹。但这不代表,她对爱情没有向往,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强烈。

苗爽是公主,班级里,乃至小镇所有有点身份和地位,或者长相英俊点的小生,都惟苗爽马首是瞻,好像是世界的好人,得先由着苗爽挑,挑剩下的,才由着其他女生来,而苗爽这样长相没有优势,体形明显弱势的女生,只能拣点残羹冷炙了。

生平唯一的主动去勾引的男生就是郝种田,却没有想到,还是被苗爽给抢了,总算允许自己和她一起去分享这个男生。

为此,她除了开始抗议了两声之外,再就只好选择服从了,现在反倒好像是她抢了苗爽的老公一样,反倒是她很感谢苗爽。

无形中自觉地把自己放到了从属的位置,一个丫鬟的位置,先是搞服务,然后再出面打打歼灭战。

她压根想不到的是,苗爽被捧惯了,一切男生都是由着她先来,使她产生了想玩一场争夺战游戏的想法,但是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争夺战没打响,倒是演了一出二女同侍一夫的好戏。

罗阿妹心里怦怦直跳,她早就脱光了身子,现在麻利地躺在床上,等待着那个疾风暴雨的到来,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连忙用手去捂住脸。

一团令人心醉的男人气息靠了过来,罗阿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莫名地就软掉了,任由那个占满了心中位置的帅哥来攻城略地,把身体的一切都交给他。

郝种田把手放在罗阿妹的某个地方,来回梭巡。每经过一次,罗阿妹都觉得滚烫地,慢慢地,把她的身体里的情愫都召唤出来,她的身体应和着郝种田的手掌向上一挺一挺的渴望,渴望着把自己献给别人,让一种力量进入自己。

郝种田也着急,早已按捺不住,早就把罗阿妹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和罗阿妹的故事,选择了跪地式,他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很兽,很原始,有一种放荡,和豪放。

郝种田轻轻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东东直接抵达深处,底部,但是尽管他很慢,但是罗阿妹还是有些受不了,她的两只手使劲地抓着褥单,身体又努力地向后抵着,抵在了郝种田的身体上,让郝种田的动作幅度不是那么大了。

罗阿妹一直没有尖叫,但是看到她皱眉,闭眼的样子,苗爽在旁边看得惊心动魄,说:"阿妹,阿妹,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还能坚持。"罗阿妹喘着粗气说。

两个人都是第二次,第二次也都显得比第一次强了一些,但是依然还是经不起冲击,郝种田心里惦记着罗阿妹,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两个少女知道郝种田并不痛快,于是故伎重演,齐齐上阵,把郝种田放倒在床,很快,就有块感来袭,最后他轰然倒下来,倒在了两个小丫头的身上。

两个人动也不动,让郝种田在她们身上睡去,一直睡了半个小时,才穿衣回家,到了家发现了一件让他格外吃惊的事。

郝种田回到家的时候,小姨家已经熄灯了,他什么也没想,拿出钥匙就开了门,进屋去了。一进屋就觉得屋里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也没当回事,因为小姨在家嘛,就顺手开了灯,眼前的景象把他惊呆了。

两个赤果果的人坐在床上,看样子是想穿衣服,却不想被开灯看到了。那女的当然是小姨。

小姨什么也没穿。郝种田就觉得特别难堪,小姨更是慌得很。

她拉了拉被盖住自己,然后责怪地说:"你怎么不敲门呢?"

郝种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有另外一个人,让郝种田更是吃惊,你道是谁?竟然是苗在圃,也就是苗爽的爸爸,乔老师的前夫。

他怎么跑到小姨家来了?这可是让郝种田研究不明白了,怎么都弄不明白,苗在圃,苗爽的父亲,换句话说,小姨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在外做了什么,都能够理解,却不理解自己家的女人做那样的事,都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出轨。

郝种田想来想去,感觉到很不舒服,他有了一种耻辱感,气哼哼地看着苗在圃,但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苗在圃倒是很镇静,冲着郝种田点点头,然后不慌不忙地穿了衣服,然后推门准备走出去。

"站住!就这么走了吗?"郝种田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很冷。

"呵呵,你想怎么样啊?"苗在圃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种欣赏的成份。

"把事说清楚。"

"哦?"苗在圃眉毛一挑:"你认为是什么事呢?需要跟谁说清楚呢?怎么才能说清楚呢?"

郝种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苗在圃则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句:"年轻人很冲啊,我喜欢。"然后又对小姨说:"这个事就得你跟他说清楚了。"然后就走了。

小姨此时也穿了衣服,来到郝种田面前,郝种田对小姨有了反感之心,就扭过去不看小姨。

小姨说:"你啊,还小,不懂啊。"

郝种田不服,振振有词:"我不懂?我确实不懂,我不懂你怎么对得起小姨夫,看他回来你怎么办?"

小姨半天不说话,郝种田以为小姨被自己说怕了,可是一抬头发现,小姨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吓了他一跳。

"你小姨夫算是个什么东西?需要我对得起他?我倒是想让他回来看看,怕的是他不回来。"

小姨的话让郝种田摸不着脑。小姨不管他,接着说:"最近几年,你见过你小姨夫回你姥爷家吗?"

郝种田机械地摇头。

"他又怎么回得来呢?"小姨的声音开始变得虚无起来,眼神也缥缈起来,从郝种田的脑袋上方,看向了很久远的过去。

"五年前,也就是我结婚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二年,那个时候,我在这个小镇很出名,你知道,咱们北方人女子长得都比南方女子个子高,模样俊。"

小姨说到这里,脸上显出羞涩和幸福的神情,看起来,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她们一直都认为自己比别人漂亮,一直都希望,谁都没有自己漂亮。

郝种田则在心里想道:"那可不一定,林志柔老师多漂亮?乔老师也没说的,真是一等一的人物,程思华老师不看则已,一看下来,更漂亮,还有苗爽吧,简直是仙子一样了。"

小姨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我走在街上,就有男人跟在后面看我。"

一件事,两种思想,此刻郝种田的想法是:"要是,我遇见有人跟踪小姨,我砸断他的腿。"可是,小姨却显得很自豪。

"有一天,我在家忙着洗衣,却不向外面进来了两个流氓,他们拿着刀子,逼着我要跟我干那个事,你猜你姨夫怎么着?竟然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看着人家欺负我。"

郝种田听到这个时候,已经气得浑身直哆嗦了,拳头都攥了起来,要是那几个人在跟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可是他听说,小姨夫是这个熊样,心里一阵感慨:"真是窝囊。"

"就在我眼看就要被人家侮辱了的时候,苗总,当时他还是个推销太阳能的,来推销太阳能能,碰上了,三拳两脚把人给赶跑了。"

郝种田一颗心放了下来。"那苗总看着你小姨夫,气得踢了他一脚,说:"你这样的,有什么用,连老婆都保护不了。"

后来,苗总干脆给了他一笔钱,就这样,你那个狗屁姨夫,就卷着铺盖离家出走了。这五年来,我靠什么生活?我穿的,吃的,用的,这么大的宅子,都是哪来的?不都是靠着人家苗总来的?

说到这里,小姨转过头来看着郝种田:“还有上次你被人打,派出所冤枉你,后来姓马的儿子被关了,镇长被处理了,派出所上到所长,下到警察全给撤职,你以为是你的命好啊?还是人家看你长得美啊?不是人家车总说话,惊动了市里的大干部,你现在也得在那冤着呢!”

郝种田听得一楞一楞的,这些他都没想过,只觉得小姨了不起,出面一说话,就把派出所给镇了。

他还说过:“小姨别看文化不高,到哪讲理都是好样的,愣是把派出所干灭了电,哪想到里面有这么多的事儿。”

他许久不说话,自己有许多的疑问解开了。难怪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小姨夫,难怪不见小姨干活,却这么富足,难怪小姨那么有本事。

解开了不少疑问,却也产生了新的疑惑:小姨和苗总这算怎么回事啊?这样究竟对不对啊?再有就是苗总把小姨搞了,自己又把苗总的女儿搞了,还把她的前妻给搞了,这不是乱了套了吗?自己算不算人们中说的禽兽行径呢?带着这些疑问,他睡着了。

直到他被一泡尿憋醒,睁开眼,见眼前一个黑影儿,吓了他一跳,嗷的喊了一声,跟着那个黑影儿就夺门而逃,他也没看清是什么人。

郝种田就追,也没见着人,这下可给他吓得够呛,是人还是鬼?

郝种田这一夜再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到处查看踪迹,整个院落都查看了,都没有发现什么,等他来到房子后面的时候,发现围墙有人蹬踩过的痕迹,看来那个人是从后面来的。

郝种田把这个事对小姨说了,小姨异常紧张,她想来想去,还是给苗总打了电话,苗总在电话里说:"我马上到。"

不久他真的来了,前后查看了一番,便走了。

等到郝种田中午放学回来时,见院子里栓了一条凶猛的狼狗,后面的院墙安装了许多铁蒺藜,郝种田心里暗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对小姨的事还是蛮上心的。"

从那以后,他心里对车总不再抱有排斥心理。

下午,班级进行了一场测验,郝种田的数学绩很糟糕,而此时的数学已经由程思华来担任了。

当郝种田在答卷的时候,程思华来到他的身边,看到他的卷子做的题很不理想,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郝种田惭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乔老师和林志柔老师因为有事都走了,小姨也不知道哪去了,家里只剩下了程思华和郝种田。

大约上午十点的时候,郝种田在屋里就听到生程思华招呼他,出去一看,原来程思华在卫生间里招呼他。

程思华让他给递块香皂,本来郝种田已经看过程思华的身体,私下里程思华就对生理老师有一种亲近的感。现在老师洗澡的时候让他递香皂,郝种田就有了一种希望。

他敲开门,把香皂递进去,可是郝种田竟然让他自个送进去。

这对于郝种田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于是他急切地进去了。

程思华光着身子,赤果果地就站在他的面前,那凝脂般的皮肤,增一分则显肥,减一分则显瘦的魔鬼身材,如梦幻般出现在面前,郝种田那里一下就起来了,他当下就上前,想抱住老师。

而程思华却轻轻地把他推开了,说道:"把香皂给我打上。"

郝种田咽一口唾沫,便拿起香皂打在老师身上,又被老师推拒了。

"先把你的衣服脱掉。"

郝种田听话地把衣服脱掉,痴痴地望着老师。

"把香皂打在你自己身上。"老师又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

郝种田很快把自己打满了香皂。老师闭了眼睛:"用你的身体给我打香皂。"

郝种田以为自己听错了,楞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老师还是那种没有感情色彩的话:"怎么?不愿意吗?"

郝种田反应过来,把身体贴在了老师身上,老师那挺翘的唯一刮着郝种田,让郝种田如同喝醉了酒,下身也扫描在一起,然后就是郝种田的前胸贴住了老师那温润的后背。

郝种田那坚石更的东东在老师的沟里刮蹭,很快郝种田就鼻息粗重起来,人就像遇见干柴的烈火,熊熊燃烧起来,他一把扳过老师,跟着就要强行进入,却被老师一把推开了。

"好了,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郝种田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冷,几乎傻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玩得哪出?"

但毕竟老师下了命令,只好郁闷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过了好久,就在他心灰意冷地时候,老师从浴室出来了,婀娜的身材,飘逸的头发,让郝种田再次咽了唾沫。

老师面无表情,却和气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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