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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郝种田林志柔 > 第123章 无罪释放
 
老邴真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了?昨天夜里自己还和老大在一起呢。喝道兴奋的时候,老大拍着自己的肩膀对南京的老大说,都是好哥们儿,没说的。怎么转眼间又发上火了?

老邴在市局的关系,主要是政委,他有今天,是政委栽培的结果,也就是说,他是政委的菜。

老大和他一直不冷不热,为此他也觉得压力很大,明里暗里跟老大没少表决心。他是在多少个衙门里滚出来的,他很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千万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尽管他和政委的关系很紧,但是,如果能同时把老大关系处好了,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两年他也知道,老大和政委的关系有点微妙,作为他政委的亲信,有点吃不消,这个关系不知道怎么处才好,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太难受了。

昨天老大给他打电话,让他很是惊喜,觉得,苍天总算在云彩中间给他留出了一条缝,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老大就是老大,主管着官帽,和老大的关系不好,或者被打上了谁,谁,谁的烙印,不是个好事

本以为昨天跟老大话都唠透了,话都说明白了,怎么这会儿,又发火了?到底自己这边又出事了?

问题是这会儿,政委出门了,而且出的不是近门,是远门,是去一个非洲国家访问去了,没有人给他在关键时候撑着了。

放下电话,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想起来没拿包,返回来找包,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他心里火起,把一个杯子摔得粉碎,把闻声赶来的秘书,办公室主任都吓得一声不敢吭,最后秘书在他的里屋的柜子里翻了出来,他一把抓了过来,眼睛冷冷地看了秘书几眼,什么也没说,弄得秘书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那里出了神。

坐到车上,他打开包,那张卡还在,他又把包的拉链拉上。这张卡里有150万,是他的老婆给他存的,昨天晚上,他找了个机会塞给了老大,却被老大石更是塞了回来,老大说,咱们兄弟彼此相知,就可以了不用这样,他就犹疑,回来后,就一直不踏实,闹不明白老大什么意思,觉得看不清老大,现在老大发火了,他反倒觉得似乎明白了:不过如此,当时不好意思,现在发一个火,自己在借机把这个递过去。

呵呵,不过如此。

但是,他来到市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秘书拦住了他,说老大去市委开会了,然后接待他的是,局长助理,真是耐人寻味。那局长助理自然也是个鬼子,跟他打着哈哈,开了几句玩笑,最后告诉他,前些日子,你们局搞的那个毒品案,出差头了。

老邴就冷笑一声,他压根就不相信,凭着黄炳坷去了一趟区局,就能把案子翻过来,太玩笑了,但是接下来,局长助理说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半天都缓不过神来。他说,你们的那个主要证人,来到市局自首了,他向市局供述,他是故意陷害当事人,现在,他良心发现,要专程自首,推翻原来的供词。

老邴眼珠子瞪得牛一样,道,怎么可能?

助理道,你别激动,现在人都在市局看押起来了,正在由黄副局长审问呢。

老邴一下子仿佛什么都明白了似的,眼睛里多了些阴狠的内容,此刻他什么都不怀疑了,他相信就是黄炳坷搞到他的头上了。

从助理办公室出来,直接去了黄炳坷的办公室,两个人一见眼珠子都几乎冒出火来,老邴压着火气道,黄局长,我们工作不到位,出了这么大的漏洞,让黄局长操心了。

黄炳坷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老邴这句话,更是明晃晃地讽刺了他,早就按捺不住了,就打了个哈哈,没关系,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我还不在乎。

这话的火星子也是不小,信息量也是不小,老邴岂能听不出?就压着火气,道,黄局长这样,我们的工作出现了失误,发回去我们重新审吧。

黄炳坷心道,笑话,你拿我当什么了?你想发回去重新审就重新审?但是嘴里却道,不用,既然,证人到市局自首,就属于市局接的案子,就由市局负责到底了。

老邴被这么一封口,真的不好说什么了,他想了想,就道,事情是这么个事,毕竟是我们开始办的,如果错了,也就从我们开始整改吧。

黄炳坷冷笑一声,这个案子还真不能发回去办,就证人自首这个问题本身就是疑点,既然是证人,而且口口声声地说,他当时为对方提供货源,他本身就是犯罪嫌疑人,这样的人应该由你们押起来,怎么可能跑出来?你们是没看住,还是当时就没看押起来?

老邴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恼火,想了想,就道,是啊,由黄副局长亲自关心,肯定是疑点很多。

虽然黄炳坷是副局长,但是在平时的称呼中,大家都是模糊着称呼,比如,王副局长不称王副局长,而是王局,黄副局长也自然就是黄局。公安局虽然军事化管理,但是毕竟不是军队,不会像军队那么抠字眼。老邴这么称呼黄炳坷,可不是什么口误,而是一种讽刺,至于后来的话,更是对黄炳坷去他局里插手案件的一种不满。

黄炳坷岂能听不出?心里岂能高兴了?本来就对老邴给自己写匿名信,背后调查自己,就很是恼火,很是愤怒,现在老邴这么说,哪里还压得住?就反唇相讥,是啊,像我这样的,能力不强,就得多在工作上出点力了,要不然,更有人在我身上泼脏水了。

老邴听黄炳坷说得这么明朗,就再也挂不住脸了,直接道,黄副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炳坷冷然道,没什么意思,自己琢磨去。

两个人闹了个红脸,不欢而散。

下午三点,郝种田、周媚儿、苏爱芝从看守所里被放了出来,看着头顶上亮堂堂的太阳,三个人真有重生的感觉,就在看守所外面抱在了一起,许久许久,三个人才抬起头来,三个人眼里都盈满了泪水。郝种田动情地说,我让你们跟着我受累了,我郝种田一定要为你们报这个仇。

周媚儿捂住了他的嘴,道,只要你好好的,我们什么都不在乎。

苏爱芝道,我都没想到。

郝种田问她,你没想到什么?

苏爱芝说,我都没想到我能坚持下来,我这辈子,从来不为别人牺牲自己,可是,这回,我为了你,熬了下来。

郝种田眼圈再次红了,他动情地吻了她,三个人再次抱在一起,吗,门口站岗的狱警看着,心里老大的惊奇,这个男孩子真他妈的尿性,两个女人看来都是他的。

三个人回到了梁山网吧,仅仅是几天的时间,梁山网吧就显示出了一片萧条,桌子上落了一层灰尘,有的地方结了蛛网,郝种田看到自己亲手开创起来的事业,落到了这步田地,眼珠子都红了,两只手握成了拳头,这个样子恰好被周媚儿看到了,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抚慰郝种田,手在他的胸上不住地抚莫着,道,好了,别生气了,既然咱出来了,就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

郝种田还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三个人稍事休息,就开始动手打扫卫生,每个人都负责一个面,连郝种田这个老板也不例外,都开始动起手来,整整地忙乎了一个下午,才把一个网吧打扫出个样子来。

却说,老邴回到区局,这股愤怒让他实在是发不出来,最后干脆给孙先文打了电话,也不管孙先文是否高兴了,开口就道,怎么机八整的?那个证人你们是怎么选的?

孙先文就一楞,道:怎么了?

老邴道,咱们都让你的证人煮了。最后,在孙先文的反复追问下,老邴这才把来龙去脉,说了个大致。

孙先文一听,自然是恼火大了,气得脸色铁青,给孙胜高挂电话,孙胜高的电话倒是通了,但是没人接,他又给孙胜高的老师挂电话,而他的老师却说,已经一天没有来了。

孙先文又气又恼,忍不住埋怨了老邴几句,你也是废物,这么长时间,连一个学生都搞不下。

两个人在电话里,语气都很不好听了,最后各自都在生起了闷气。

雅菲放学的时候,听到了消息,她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给郝种田挂电话,在电话里她支支吾吾,只说,父母想他了,问他能不能过来吃晚饭。

关于雅菲如何去营救自己,郝种田已经知道了,黄炳坷已经派出了人,向他讲了个大概,意思也是,让他要挺住,不要随便乱说。

郝种田自然对雅菲充满了感激之情,就跟两个网管请了个假,打车回到了雅菲家,一到雅菲家,雅菲的父母在外面还没回来,只有雅菲一个人,见到郝种田来到,雅菲眼圈都红了,冲上来就抱住了郝种田。

不多久,两个人就吻到了一起,此刻,雅菲对于这个技术已经不在陌生,很快,她的舌头就被郝种田吸进了嘴里,此刻两个人都开始喘上了粗气,随后,郝种田被压抑了这么久的渴望被唤醒,然后,他竟然胆大包天地用手扣住了雅菲姐姐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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