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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情难自救:总裁强制爱素清盛华延 > 三十一 费子霖
 
封面上的语言是日语,我看不懂,盛华铭翻译给我,说:“是说你被爆出多年前曾接拍浴写真。”

浴他个头!

盛华延这个人渣!

我以为有了萌萌他能有所收敛,不过看样子是我前几天激怒了他,他又开始不顾代价得发疯。

我冲回房间,拎起电话,打给了eve,起先她很疑惑:“喂?你好?”

我得先冷静一下,便没说话。

eve也反应过来,尖叫道:“素清?是不是你?哇!你吓死我了,你跑哪去了!”

“我看到了杂志。”

“谁都看到了!现在公司上下都要疯了!”她也快崩溃了:“你怎么还拍过那种东西啊!”

“你看不出来我是被偷拍的吗?”

“好吧好吧!”eve道:“可是现在你的形象一下子就很糟了,公司帮你发了声明,没什么效果,需要你回来开记者会解释这件事。”

“嗯,我知道了,你还在东京吧?我现在就回去。”

结果她又说:“素清”

“嗯?”

“这几天不止有这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费小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她郁闷地说:“我报警也找不到你只好接听了。”

我顿时一阵头痛。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并不打算联络这男人,如今出了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躲开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简直头痛欲裂,盛华铭在旁边安慰我:“别担心,我帮你查查是谁做的。”

“还能有谁?”

“我哥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自掘坟墓?这如果就算自掘坟墓,盛华延早就给自己立了一片碑林!

我冷笑道:“照片就是他拍的。”

他一愣:“他拍的?”随即脸色怪怪的看着我:“那他更不可能把照片流出去,肯定另有其人,也可能只是相似背景。”

“相似背景?”我看四下无人,也没有监控,便解开了衣领,露出里面的一点青色:“你自己看,照片上有刺青吗?”

他看着那点青色发愣,随即摇头,脸色恢复了正常:“那是可以ps做掉的。”

“算了,我跟你无法沟通。”

“我是说你应该冷静一点。”盛华铭分析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做这种事,你们不是普通关”

我一句也不想听他啰嗦:“你哥是神经病。”

“算了。”盛华铭露出一脸无奈,握住了我的手,安抚道:“这件事我替你弄清楚,你不要着急。”

我瞅着他,咕哝:“如果真是你哥哥做的怎么办?”

“我会让他收敛。”

“你做得到吗?”

“相信我。”他定定地看着我:“如果我哥真的做这种事,那我一定会重新看待他。”

快点重新看待吧。

如果他真的那么不了解盛华延。

我咬咬牙,道:“华铭”

“嗯?”

“如果真的是你哥哥做的,我只求你帮我做一件事。”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讲。”

我期待地提出要求:“别告诉他我们这几天做了什么。”

换来的是盛华铭久久的沉默,沉默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终于,在列车到站时,他点了头:“到时随你怎么讲。”

之后我终于冷静了下来,觉得浴室照的事应该会到此为止,而姓费的向来莫测,我还不知道要主动解释还是等。

一进门,突然看到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和eve聊天。

姓费的。

他用手扯着领带,斜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慢慢地翻腾着。

eve在他对面低声解释:“事情到现在我们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但素清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一定是被陷害的。”

姓费的把合约一扔,面无表情地看着eve:“你告诉她我来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一滴冷汗清晰地从eve的额角淌下来,左顾右盼着,随即就发现了我,没义气地冲过来拖着我就来到这尊神面前:“费先生,素清回来了,她跟您讲!”

姓费的抬头瞅瞅我,没吭声。

我觉得我遇见的男人最莫测的要数盛华延,第二莫测的就是面前这尊神。

姓费的行踪不定,我向来都是等他主动联络我,每次见面,都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

eve趁机溜了,我只得坐了下来,心里有些无奈:“费先生。”

他朝着桌上那对乱七八糟的杂志努努下巴,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被人陷害了。”

“什么人?”

“我不想说。”

他沉默。

半晌,吐了口气,问:“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在东京有事。”

“不是。”他依旧维持着那副常年冷淡的样子:“是因为三天前的报道,送到我手里的第一版并不是这样,我专程赶来,是想弄清那件事的经过。”

我沉默。

“我急于想知道,我想娶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去,她有多少事情隐瞒着我。”他看着我,问:“你愿意坦诚吗?”

我看向他,问:“我有不说的权力吗?”

“可以。”他放下合约,并且很轻易地就放过了我:“我尊重你的隐情,那么上次我提过想跟你结婚的事,你怎么看?”

姓费的大名叫费子霖,年纪比我大五岁,称不上特别英俊,但是是个特别客气的男人。我认识他的过程也很莫测,是有一天突然接到了他亲自打来的电话,邀请我去参加他大哥的商演。

大家喜欢叫他费小少,是因为他上面有六个哥哥,他是最小,很少参与公司的事,是个消息绝少的人。

而从认识到现在我们不过见了七次面,每次都是午餐,他没有丝毫越矩迹象,除了总是用那种挺难过的眼神看我。

他也帮了我很多事,如果盛华铭是替我写了一首首质量出色的歌,他则时不时地扔一些很好的通告给我,总是很恰好地把我从盛华延的压迫下解救出来。

而上次,也就是十一月份,他叫我出来吃午餐,吃到一半突然说:“素小姐,我想娶你。”

费子霖的六个哥哥都是做传媒和杂志,不在国内,他本人住在新加坡,也很少回来。

就因为猜不透,我才总对他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倒不觉得这人会伤害我,只是因为找不到他接触我的理由。而他话少,表情也少,我总担心踩到地雷,搞传媒的,我一点都惹不起。

我想,他口中的第一时间报道绝不是我和盛华铭,而是盛华延。

因为我和盛华铭也传过几次绯闻,他根本提也不提。

于是我叹了口气,说:“我可能不太合适。”

他果然问:“因为你结过婚?”

“嗯。”

“没有关系,我也结过婚,我不介意这个。”

我一点也不意外他结过婚,事实上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我这两年见了许多,几乎都有了家室。

我继续沉默,费子霖便站起了身,道:“你还有很多时间考虑,我不会强迫你。既然我来了,你就跟我一路回去。”

“会有绯闻的。”我说完才想起,他那六个哥哥是专管外媒,只要绯闻没有出亚洲,都得卖他们几分面子。

果然,他笑了:“不会。”

回国的路程很短,费子霖让飞机把我送到最近的机场,我临走前对他道谢,他笑了一下,道:“回去筹备巡回演唱会吧,我给你安排宣传。”

接下来回公司,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训斥:“你还以为你还是盛华延的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人家肯给你个奖杯有多难”

他说的口干舌燥,端着杯子喝水,我瞅着他肥硕的背影,凉凉地问:“王总这是长见识了?什么身份轮得到你这么教训我?”

死胖子立刻转过身,瞪起眼睛:“你!我跟你讲,封杀你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哂笑:“费子霖让我回来筹备演唱会。”

胖子一愣,我站起身:“不过依我看就告诉他,我们王总要封杀我,演唱会就不必开了。”

“要开,拿了奖当然要趁热打铁地开,可是赞助的事”

“这也要我自己想办法?”

这公司真是随时让人吐血,为什么我赚钱还要分他们一半?

“你老公”

“前夫。”

“好好,你前夫不准你开演唱会,国内拉不到赞助的。”王总端了茶给我,谄媚地问:“要是费小少能给”

“他给的是宣传。”

“但是没有赞助”

烦死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

“等浴室照风波停一停,咱们一拉到赞助就开。”王总小心地问:“浴室照的事,还是要开个记者会澄清的”

记者会定在下周日开,时间略有些紧。

我想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找个倒霉蛋来背黑锅,郑予潼被我拿来换奖杯了,费子霖惹不起,盛华铭留着有用。林天王被我拿来炒了无数次绯闻,我俩的关系估计连盛华延都搞不清楚,既然他最合适,我便联络了林天王的经纪人。

谈这件事颇有些吃力,起先他死活不肯答应,直到我甩出照片,在他的震惊中解释:“盛华延是我前夫的事你恐怕一直不太信,坦白告诉你这件事凭你还查不到,但这张照片至少可以证明我跟他的关系,你在华盛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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