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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情难自救:总裁强制爱素清盛华延 > 五十 一只盛先生
 
盛华延不知是否也受到了什么触动,握着我的左手,在他们戴戒指的那一刻,把一个涩涩的东西顺着我的无名指套了进去。

我低头一看,是拴着棒棒糖的绳子,金色的,被他卷成了一枚戒指,上面还扭来扭去地绑了一个花骨朵。

抬起头时,他正好转过头,专心地看着新郎新娘拥吻的美丽画面。

我看着手上的小圈圈,终究还是没有扯下去。

典礼结束后盛华延自然遇到了一群同学,他们聊得很兴奋,七嘴八舌的,夹杂着方言,因而让我有些听不懂,只知道他们聊的都是后来的发展,问allen的情况。

婚礼场面虽小,来的人却来头不小,譬如新郎新娘的家里都是鼎鼎大名的生意人,做得是游轮生意,kaye则在参加竞选州长。

午餐后是舞会,气氛很热闹,我想起之前说好的事,捅捅盛华延:“你不是要去拉小提琴?”

盛华延按了按我的头,站起了身,整理着礼服,朝着kaye走了过去。

许久不见回来,我猜他会不会躲了?正纳闷着,kaye跑来拉了拉我:“跟我来。”

我一边站起身,一边问:“要做什么?”

“你不是钢琴家吗?”kaye笑着说:“合奏多开心。”

他真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我看看我的左手:“我不会弹钢琴。”

“没关系,来吧,”kaye肯定也看出我不好相处,态度就显得有点小心:“自己坐在下面多无聊。”

“可我不是钢琴家,我是”

“怎么不是?”kaye拿着手机,问:“这就是你吧?”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应该是很久以前了,久到我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关于哪一场演出,只知道上面的人的确是我,那时我还在弹钢琴。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是saar发给了lou,他们是好朋友。”她转头指向不远处端着香槟的男人,笑着说:“刚刚lou告诉我们,你们早就结婚了。”

lou我知道,他是近几年m国最红的男歌手之一,有长相,有实力,拿奖无数,舞台表演力惊人,被称为新一代猫王接班人。

对于他会和盛华延做朋友这种事我已经不太意外,盛华延和我不是一个阶层,他的朋友大都是各界名流。

kaye这么说,我总不能说我们已经离婚,便点了头:“是。但我手受了伤。”

“很严重吗?”

“很”我刚开了个头,就一转头,看到演奏区里走来一个人,是盛华延。他正拎起摆在钢琴上的小提琴,见我看他,便优雅得鞠了个躬,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在他老同学的面前把他晾在台上显然是找死,我便话锋一转,说:“要看是什么曲子。”

“月光奏鸣曲。第二乐章。”

月光奏鸣曲第二乐章很容易,容易到完全可以回避使用左手。我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坐下时,感觉盛华延按了下我的头,说:“来吧,王。”

我没理他,看着那架钢琴,心里不由有些紧张。

告别钢琴后,我再也没有摸过它,甚至拒绝去看一切与钢琴有关的信息。然而钢琴在我的生命里依旧占了大半的光阴,我不会忘记,即使琴键向来冰冷。

和盛华延合奏有点困难,原因是我从没听过月光的小提琴钢琴合奏版。心里觉得小提琴的声音该是主旋律,却不由自主地抢了主旋律,就这样拉扯了几分钟,结束时,不仅我在累,盛华延也用那种近乎无奈地眼神看着我。

结束后,原本的琴师继续演奏,音乐是舒缓的小夜曲,盛华延把我拉进了舞池:“累吗?”

我摇头。

他就着跳舞搂住我的背,低声问:“那你怎么这么不开心?嗯?”

“嗯?”我想他是需要称赞的,当然他拉得也确实好:“你拉得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盛华延先是沉默,继而说:“我还以为你记得。”

“嗯?”

他在我脸颊上一下一下地轻吻着,柔声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弹得是第一乐章。”

我怔忡着,他还在继续讲:“那时我就想,我请的琴师怎么这样?在我的生日宴上弹安神曲,谁教他的?”

“我弹得有那么差?”

“是没那么差,”他笑着说:“但那可个时间是华尔兹,你搞得大家都没办法跳舞。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你,但你居然一点眼色也没有。”

“”

有这种事?

“本来啊,我是想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搞砸我的宴会。结果一过去,却看到了一位优雅的美人,”他的手臂越抱越紧,让我连步子也迈不开,声音温柔得几近缠绵:“阿清,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迷人,一眼就把我灌醉了。”

我没吭声,觉得这样被他抱着还算舒服,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在小夜曲舒缓的节拍里,听他啰嗦,听他聊天,讲着那些或真或假,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其实,最初的最初,我也觉得盛华延挺好的。

是个很有风度很温和的男人。

后来我想他是装的,现在又觉得有点乱。

大概是因为我没回应,他便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

直到这曲快要结束时,盛华延才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问:“累了吗?”

“有点。”

“我们回去休息?”

“嗯。”

后来我回休息区坐着,盛华延和他的同学们去打招呼告别。

这时,小猫王lou朝我走了过来,手里端着香槟,笑着说:“你好。”

“你好。”

“要一起过去吗?”他扭头看向盛华延的方向,笑着说:“saar可没办法一下子离开。”

的确,盛华延这个招呼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看得出他完全走不开。这里喝一杯,那里喝一杯。他酒量不算好,只是喝醉了依然很会装,我猜他再这样喝下去,回去之后就又要骂我丑。

我这副担心的表情露在了外面,lou又说:“别担心,大家只是很想他。我在亚洲巡演时见过他几次,都不是很开心。今天难得看到他开心,大概是因为难得的休假。”

我点头:“我们会休息一个月。”

“那真是太好了,m国有很多漂亮的景色。”lou笑着说:“saar刚刚告诉我,说你现在是我的同行?”

论起这个,lou是当仁不让的前辈,我心里稍微有点敬佩,当然不肯板着脸:“我才刚刚入行。”

“已经拿了rb的金唱片,很棒了。”可能是顾虑到我是亚洲人,他的英语讲得非常清楚:“听说你最近要开演唱会?”

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可能又是盛华延说的:“可能。”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是saar的妻子,我一定会去支持你,也会请朋友们一起来。”

好诱人的提议,虽然只是给盛华延面子:“谢谢你,lou先生。”

“不要客气。”他笑着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听到saar拉小提琴了,依然很好,所以也很感谢你,让他重新快乐起来。”

正聊着,盛华延忽然自己回来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脸上的表情隐隐有点不对劲:“lou,我忘了介绍,这是我太太。”

lou顿时笑起来,大约也知道盛华延小气的品性:“我们一直在聊你。”

盛华延端着香槟和他碰了碰,笑着说:“她有点累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好。”lou又问:“你们会去游轮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酒了。”

“已经讲好了,当然要去。”盛华延喝干了杯里最后的酒,撂下杯,道:“但是喝酒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回去的路上,盛华延可算把那副不悦的表情露了出来,甚至问:“你们真的在聊我?”

我睥睨着他:“那是你的好朋友?我能跟他聊什么?”

他凑过来,喑声威胁:“好好讲。”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就觉得烦:“聊他会给我的演唱会做嘉宾的事。”

他脸色顿时一沉:“想讨打?”

“打”这个字现在几乎是我的禁区,不由就觉得脸疼:“你打啊!你打得我还少吗?”

直到进门,盛华延依然很安静。

我正换着衣服,猛地就被他扑进沙发里,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地开始扯我身上的东西。

神经病,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闭起了眼睛,决定忍过去。

他鼓捣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了手,捏着我的下颚,命令:“睁开眼睛。”

这次下手有点狠,我只好张开眼睛,质问:“你要干嘛?”

虽说是醉了,目光却依然犀利得戳人,张开口,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干.你。”

我闭起眼睛,使劲地挣开了他的钳制,扭过头,说:“这种要求以后就不用告诉我了!反正你就是一只动物!”

他先是没吭声,再讲话时就有点气急败坏:“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跑去跟allen说我是‘一只盛先生’。又活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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