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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首席的豪门新欢佟菁雪萧庭奕 > 495车震是什么东东?
 
虽然私下被人怀疑过很多次,可欧心诺却是第一个这么当面不给戈逸然台阶下的人,要是个男的,还能拖出去暴打一顿,可她偏偏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戈逸然纵是有太多的怨念,也只能强行镇压乖乖咽回肚里。

沈林佑同情的看了戈逸然一眼,大手一伸,直接在他后背帮他顺气,欧心诺的直来直去他已领教过无数次,早已免疫,只是对于刚刚接触到她的人,他还是比较同情的。

戈逸然小心的顺着气,正犹豫着接下来该怎么开口改变一下现在的气氛,会场入口处,已出现骚动迹象,那个方才还大呼着自己是处女的某女,整个人已呈呆傻状,只恨不得倒贴上去。

不用去看来人的脸,就凭这气场,戈逸然已经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虽然自己在H大无所作为,但至少在毕业前终于做了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能邀请到H大传说中最为帅气无敌兼天才百分百的男人到这里给自己撑场面,他觉得受到一切的‘怀疑’都很值得。

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戈逸然很是臭P了一般这才伸出细长的手臂及朝着来人招手,顺着他的视线,欧心诺很快看到传说中的H大大神正朝自己走来,只是,当他越走越近,欧心诺的脸却是越来越黑。

不过这团黑气似乎并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许久,因为,就在她在琢磨着如何避开他的同时,又想到了一个自己不得不见他的理由,是啊,债主已华丽丽的讨债上门了,自己还逃什么逃,虽然是还不了全款,但宿舍床底下那一大袋没有地方可放的东西,似乎终于有人可以帮着处理了。

虽然沈林佑已经带着她办了一张临时身份证,可是因为姐姐的日记,她一直没有心思去理那些钱的事,所以直到现在,那些钱还没有存进银行,而是随便被她扔在了宿舍床下面。

这么想着,欧心诺双眼竟也开始发光,眼看着讨债人,被一群不知名的学长学妹的们挡住了前行的方向,她终于也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把吃奶的劲儿也用上后,终于挤到了讨债人兼大神的跟前。

此刻,她的脑中,盘旋着的只有还钱两个字,所以,当她晕头转向的来到费战柯跟前,冲口而出的,竟也只有那两个相当引人瑕思的两个字:“还钱!”

就如那平地里的一声闷雷,欧心诺不经思考的那两个字,直接的影响到了费战柯在这个所谓的新生会上的人气,至少,那些方才还流着口水,恨不能直接扑进他怀里的女同学,很明显就少掉了一大半。

这个社会毕竟还是现实而残酷的,就算他费战柯是传说中的大神,又长了一幅明星才会有的俊脸,可是,假如他不但没有钱还背着一身债务的话,实在是让人望而止步。

就算是他的长相足以颠倒众生,也还是泼熄了一部分女同学的热情,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欧心诺也终于不再需要靠体力来保证自己一直停留在他的跟前,不过,看着他吃人般的眼神,欧心诺的小心肝还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好几下,丫的,这家伙干嘛这么凶巴巴的看着她?怪吓人的。

“还钱?这位同学,我欠你钱么?”

终于,他开口说话了,虽口气不善,但那带着几分冰寒之气的磁性声音很快就又吸引了不少女同学的眼光,只是,独独引不起某人的注意。某人很老实的点了点头,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嗯,是要还钱的,不过,是我欠你钱,我还,不是你还。”

虽有些混乱,但至少她还是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费战柯的脸色,倒也真的因为她的话而排解了不少,那个戒指的事,他倒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曾想,这丫头还真的打算还钱,这世界上,想要占人便宜的人太多太多,这么个有便宜不占还纠结不已的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他忽然觉得太不习惯,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欧心诺这种笨到极致的人,也真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正思考着要怎么样回应她的主动,沈林佑和沈雪琪这时也奋力挤进了人群,一左一右的护在欧心诺身前,沈林佑更是老母鸡一般夸张的将欧心诺拉到了身后,表情异常警惕的盯着费战柯。

眼看着气氛一度紧张,一直被排挤在人群之外的戈逸然终于使出了杀手锏,直接跳到了晚会现场正中间的圆桌上,双手高兴趣过头顶,大声叫着:“战哥,这里,这里…………”

原本争锋相对的两个人,终于因为戈逸然那个出人意料的行为而被迫停止,费战柯看着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戈逸然,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了欧心诺的身上,无语的想,这家伙和眼前这天然呆女孩子,还真的有得一拼。

本也不想来的,可拗不过戈逸然的软磨硬泡同,又想到是母校的迎新会,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只是H大的这种迎新会是在他毕业后才有的产物,所以,他也并没有想到实际上会是这样的一种晚会,现在他到了现场,就更有离开的冲动了。

只是,戈逸然那小子的缠人功夫一流,要不给他撑足了场面,他绝对不会让他离开,犹豫了好一阵,他才终于下了那个即来之则安之的失策决定。

由于费战柯的到来,这个迎新会的场面彻底的达到了高潮,那些原本并没有打算过来看看的男女同学,也都奔着‘大神’和‘帅哥’这两个极具代表性的字眼,蜂拥而至。

由始自终,费战柯一直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虽然并不习惯这么温和的表情,但对于H大,他始终保持着一份学子之心,实在不想亵渎了母校。所以,无论别人问了什么,他都会一一回答。

带学术性质的,他便用渊博的知识去解答。带崇拜性质的,他只用儒雅的气度去点化。带攻击性质的,他就用幽默的口吻去化解。就连带迷恋性质的,他也会用暗示的口吻,告诉别人他已是有主之人。的每一个表现都那样的完美,彻底征服了现场所有人,大家都很热情,当然,除了完全不在状态的那三个人以外。

整个现场来看,她们三个真的很碍眼,可是却都坚定不移的守在了那里。欧心诺是等着他‘应酬’完毕,好拖他去扛那超大的塑料袋。沈林佑是实在不放心欧心诺这么迷糊的人,跟费战柯这种人单独在一起,若是以前,他还真没担心过欧心诺会被什么人迷住,可看着眼前优秀得几乎要冒彩泡的费战柯,他忽然就没了信心。

唯一还算是表情正常的沈雪琪,在见识了费战柯的彬彬有礼及‘绝世容颜’后,忽然就有了新的冲动,原计划整个大学期间,绝不交男朋友的她,终于有了真正的目标,要是能钓上费大神这种超级凯子,她的H大生涯,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啊。

三人各怀心思,却都是冲着同一个人,所以都一直耐心的等着,只是,时间长吧,是不是也得有一个底限,直到欧心诺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望酸了的时候,费战柯还是被围在那一大群人中间。

还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片子,里有有一句话,叫做忍无可忍,则勿需再忍,所以,当欧心诺心里闪过这种想法的时候,她也直接的化心思为行为,快步走向了她枯等了三个多小时的目标。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重新挤回费战柯的跟前,她竟然听到他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让我的债主等了太久,所以,现在也该是时候陪她去还债了。”

这话里的深奥涵义她还没能消化,他却已大手一抻,直接拉起她的小手,快步朝外走去。天知道他已经忍了多久,要不是欧心诺这么傻乎乎的冲了过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被那些同学缠多久。虽然大多时候,自己都不太习惯和欧心诺有什么交集,可眼前,她已成为他最好的借口。

一直到被他无情的塞进了宾士,欧心诺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当他终于熟练的发动了车子,她才似乎猛然清醒,大叫着扑了上去:“不要开车。”车子刚刚启动,被她这么一扑,费战柯也吓了一大跳,双手一抖就直接撞上了马路旁边的一颗树。

剧烈的震动过后,两人都被撞得是七晕八素,他用了并不太久的时间便找回了自己清醒的大脑,只是,清醒过后,杀人的冲动似乎也越来越明显。

靠,是不是遇上她就一定要倒血霉啊?前一台BMW还凹着一个大坑,这台新买的宾士似乎也马上要进修理场,虽然说自己的忍耐力一项很强大,可是也用不着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修养的底限吧?

怒恨交加之余,他已再没有什么绅士风度可言了,直接用冷得可以冻死人的口吻对她下着命令:“下车,马上。”

欧心诺本还在清理着自己混沌的大脑,虽然说只是撞到了额头,可真的是很疼啊,单手抚额间,却听到了费战柯的那一声冷咆哮,颤抖的扭过头来,却在看清费战柯鼻下挂着的两条可疑液体时,面色如土。

495早就失脑过多了

受惊般的睁大了眼,她带着哭腔指着他叫:“啊!你流鼻血了。”

本还纠结于要不要马上将她踢下车的费战柯,却在听到这句话时,也同样变色大变,伸手扭过了正前方的后视镜,却在看清自己鼻下蜿蜒着的血水时,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欧心诺:“shit!遇上你,我还能再倒霉一点吗?啊?啊?”

欧心诺本还觉得自己挺理直气壮,毕竟开车的是他,自己也是个受害者啊,可看到他鼻下的血水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完全没有收住的意思时,她还是好心的提醒道:“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怕你会失血过多。”

“失血过多?我遇上你早就失脑过多了,一点血算什么?啊?啊?”费战柯是真的被搞毛了,他的人生已过去了32个年头,一向以冷静自制的他,现在却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正在热血愤涌。

“啊?脑也可以失的?”

欧心诺的双眼越睁越大,第一次听到失脑过多这个词,她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对于她这种纯粹的单细胞生物,一次性消化太多的东西,对她来说,实在是种挑战了。

已经彻底无语的费战柯,终于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蠢,跟眼前这个完全没脑子的女孩讨论关于有脑子的问题,是他人生最为失策的一件事情。强忍着想要掐掉她脖子的冲动,他再度咬牙:“下车,在我还没有制造什么流血事件以前,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可是,你已经流血了啊?”

她是真的担心,他的鼻子是不是天生和别人构造不同啊?怎么流了这么久的血还在流啊?而且他现在火气似乎真的很重,以她的认知,要是他继续这么火气旺盛,鼻血可能还会继续下去。

要是鼻血继续,说不定他会晕,万一他晕倒了还是一直流鼻血,那他就真的会失血过多了,失血过多就会休克,休克后之后,就有可能会………挂掉………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欧心诺不禁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反而更加坚定了要陪在他身边的想法,至少,绝对不能让他因为流鼻血而挂掉啊。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口气特别无奈:“流不流血是我的事,你马上消失在我眼前就对了,OK?”

“不OK,虽然我不太喜欢你,可我也不能够见死不救啊。”她答得理直气壮,他却是气得青筋暴跳,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处都已泛白。

“这位同学,我允许你见死不救行不行?”他真的已经在很用心的忍耐了,如果三秒钟之内,她还是不下车的话,他会亲自动手,扔得她远远的。

“不行,万一你真的失血过多而死,我会内疚的。”欧心诺的表情很认真,在说这话的时候,她也确实是真心的,虽然她依然认为这件事与她无关,可她还是想要‘善良’到底。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费战柯一字一顿:“你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救赎。”

“唉呀,你就不要客气了,我真的不会扔下你的。”她保证般的说着,似乎还怕他不相信,猛地点着头。

费战柯终于再一次深刻的明白到自己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极品货色,他那完美的自制力也终于再一次土崩瓦解,终于不顾形象的冲她大吼出声:“所以说,既然有这么泛滥的同情心,你刚才扑过来是要干嘛?啊?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出理这样有失水平的错误吗?啊?”

“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让你开车的?我扑过来只是想让你停车啊,没有让你撞树啊?”她委屈的回着嘴,终于有些后悔不该留下来的,他说的其实也没有错,自己真的是滥好心。

“坐在车里不开车,你难道想车震不成?啊?”他继续吼着,却完成没有想到坐在他对座的女孩子,因为他的这句话又开始陷入了沉思,就在他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要放过他的时候,她的一句话,终于彻底让他闭了嘴。

“可是,我想问,车震是什么东东?”

当然,这是个非常容易解答的问题,却也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只是,当她面对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连这样的话也问出了口,他对她还能有什么期待呢?只能是自我崩溃!他果然是高看她了,她的脑子里恐怕连‘豆浆’也没有,完全是一脑子自来水。

他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是凭什么考上的H大?难道,今年高考的题目已简单到连这个看上去小学都可能不及格的人也能过关的地步了么?如果不是这样扩知,那他只能说,她真是运气好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有了这个‘深入骨髓’的认知,费战柯终于认了命,遇上她,就是他的劫,打乱他的生活,也许,就是她存在的重要意义之一。

没有再纠结于什么是车震这个问题,因为他很担心自己会冲动到将她就地正法,直接用行动来解释一切,努力的做了最后一次深呼吸,他伸手抽出车里的纸巾,狠狠的塞住了自己的‘两管水龙头’。

“走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反而让欧心诺心底有些发毛,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很讲义气的说:“我说了我不会丢下你啦。”

“去医务室。”

已没有精力再对她大吼大叫,事实证明做那一切,都只是浪费时间,最好的,最快的离开眼前这个麻烦精的办法就是,找个人来证明自己流一点鼻血真的不算是什么会丢性命的大事情。

本还以为他会继续坚持,可没想到这么快东风就直接转了西风,可是,无论如何,他总算是学乖了一次,至少听从了自己的良好建议,于是,欧心诺终于识相的闭上了嘴,很快带着费战柯到了医务室处理他的‘水龙头’。

也不是什么大伤,处理起来也不算费事,所以很快费战柯便宣布可以马上离开,有了医生的保证,费战柯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正想转身而去,却又被一双小手故技重施的抓住子衣袖。

“你又想干嘛?”他的脾气其实并不好,这丫头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眼神太可怕,欧心诺不禁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固执的开口:“不是说了吗?我要还钱你啊,跟我回宿舍拿吧?”

“要我说多少遍?不用还,不用还,你是听不懂还是怎样?”他现在只能用肠子都毁青了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早知道那枚钻戒会给他引来这么大一个麻烦精,他就该直接把那东西扔进水里,火里,地沟里,独独不该掉到这个麻烦精眼睛里。

“可是……………”

“没有可是。”粗鲁的打断她的话,他扭头就走,他已不想再听她鬼扯下去,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会有啊,还有非抓着人要还钱的主?

站在空空如也的大树旁,费战柯感觉自己又一次血冲脑门,不过是去处理了一下鼻血的时间,车子也能让人偷走?H大的治安问题,难道已经让人不足相信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一定是灾星上了身,否则怎么可能倒霉到这个程度?一想到倒霉两个字,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惊惧的狠狠甩头,想甩掉那个麻烦精的影像,却在平静之时,又发现活的那个,已然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那个,我想说,你真的不要跟我回去拿钱?”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欧心诺已用了更快的速度接话道:“不要拒绝得那么快,我知道你有钱,也知道你从来不带现金,所以,我也知道要是现在没有人能借钱给你的话,你就只能走路回家了,可是,你明明可以收回我欠下你的钱的是不是?那样就不用找别人借了,不是更好吗?”

她是认真的,可他干嘛总是那样凶巴巴的看着她,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不是真的不放心,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的,姐姐的死,如同心上的一根刺,每见他多一次,那刺便扎得深一分,那种痛苦,他难道一点也不能够体会?

费战柯想狠狠拒绝,可当他看到她炫然欲泣的小脸时,忽然又没了心情,她的眼睛,那明亮的大眼里,似乎又有些什么他看不懂的忧伤在漫延,渐渐的,潮湿了他的心。

“带路吧。”

这三个字辅一出口,费战柯想要收回已是来不及,他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要躲得远远的吗?为什么又开始心软了?

心软,这两个字眼一经跳脱出来,费战柯也被狠狠的吓了一大跳,他可是纵横黑道32年的义兴太子爷,心软这种字眼怎么可以用在他这样冷漠无情的人身上?

可无论他如何排斥,如何拒绝,摆在眼前的事实已成既定,他无力的看着因为自己随口一说的一句话,而马上‘多云转晴’的麻烦精,突然有些动容,原来自己并不真心的一句话竟然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终于,他又一次在心底妥协:反正只是跟她去拿个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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