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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娇妻重生:逆袭霸王花 > 第二百七十八章 离婚。
 
医生说这是正常的现象,一个人如果昏迷时间过长,会活在自己营造的梦境之中。初醒过来,出现意识混淆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说完这些,医生给闵夏染打了一针镇定剂后,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闵之行在旁边沙发上坐着,在看膝盖上的电脑。

察觉到她醒了过来,他有条不紊的放下电脑,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她抬头,看向闵之行,而他也只是递着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神情很平淡。

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大交集般。

就像是一种提醒。

抬手接过的时候,她说了一声谢谢。

闵之行没回,也没在旁边坐下,就这么站着看着她。

等她喝了口水后,他才开口说:“奶奶这段时间很担心你。”他顿了顿,又说:“你别让她再多操心了...”

她抬头望向闵之行,他把视线转开。

他的意思,她想她是不难猜到的。

闵之行所说的操心,是指宋衍。

说起宋衍,她的胸口就传来沉闷的一记阵痛。

记忆里的闵之行,确实如此。

只是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再面对这个闵之行,她无法保持平常心,但是眼下的她凌乱不已,也没有了多余的情绪。

似是看出她低落的情绪,终于缓了缓口气,闵之行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说:“要不要叫医生?”

她摇头。

得到了回答,闵之行还是犹豫了一下,伸手要去按服务铃。

“我不需要医生。”她止住他的动作,从床上坐起,自己用枕头靠在床头,头脑沉重不已。

但是更多的还是想要弄清楚。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她沙哑着声音问闵之行。

闵之行微拧眉心,也早就知道这一幕是迟早的。

闵之行点了下头:“嗯。”

“我是不是被炸药炸死的?”她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而现在,她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三年后。

从三年后回到了三年前,兜兜转转,再次回到原点。

其实人在濒临死亡时候最大的恐惧并不是来自于死亡本身,而是你会因为死亡而失去的东西。

那些拥有的,还来不及拥有的,都舍不得。

都是遗憾。

第一个问题,就让闵之行的脸色一寒,但是看闵夏染的脸上也并不是因为睡迷糊了在说胡话,而是透着哀痛的神色,判断出她是认真的在问。

闵之行拧眉,答:“不是。”

答案简洁明了,一个字不多。

充分没有化解她内心的狐疑。

她望向他,期盼的眼眸中希望他能够说得更多一些。

闵之行就这么和她对视着,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面色惨白,一个神色严凛。

最后,闵之行还是开口了:“你出了车祸。”

“车祸?”

“嗯?”

她一惊:“是三年前,我回家的那场车祸?是不是我和宋...”

“不是。”闵之行直接打断她满是希翼的猜测,否定的是前半句还是她未说出口的后半句,并不太确切。

她眸中的光亮明显暗了下去。

“那是什么?”她有点急乱了:“不是的话又是什么?”

闵之行皱眉,没被她此时的情绪影响说话的声线:“你是想问宋衍吧?”

她抬起腥红的双眼望向闵之行,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没错。”闵之行没有要瞒她的样子,但是说话的口吻一直都是冷冷的平铺直叙:“你们之前结过婚。”

“你事故后,宋衍提出的离婚,奶奶答应的。”

“离婚后,闵宋重新分离,井水不犯河水。”

而闵夏染就被闵奶奶带到了英国来治疗。

至此,宋衍都没有再出现过。

闵夏染震惊的看着闵之行,像是在听一件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

闵之行坦荡的和她对视,似是知道她不信,他又说:“我没理由骗你。”

她还是不信。

眼中有着戒备,有着泪水,深深的刺痛眼球。

也就是说,她不是回到了三年后,而是真真切切的在三年后醒了过来。

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都是真的。

还好。

她闭上眼睛,将后脑勺靠在床头,嘴角扬起笑,苦涩又凄美。

闵之行看不懂她的这一抹笑,只是拧深了眉。

这个时候,有人从病房外敲门进来。

进来的人脚步很轻,她听到有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过去。

是关霖。

关霖和三年前大不一样了,短发变成了一袭齐腰长发规规矩矩的披在身后,看上去倒添了一份温婉。

最大的不同,是她看向她时的眼神,不再带有一丝假装和敌意。

甚至朝她温和的一笑。

不等她反应,闵之行这时开口,一只手握住了关霖的手:“我们结婚了。”

依旧是很平的口吻,只是不同的是其中的温柔很难被忽略。

他们结婚了?

又是一条震惊的消息。

她感觉更加的糊涂了,为什么她离婚了,为什么闵之行和关霖结婚了?

为什么不可能离婚的人偏偏离婚了,而看上去永远都没有交集的人却要过一辈子了?

三年,发生了什么?

闵之行的这一句话,算是向她重新介绍了关霖的新身份。

她心不在焉的点了下头:“我还有问题想要问你。”

关霖望向闵之行,用眼神询问需不需要回避。

闵夏染看到闵之行捏了捏关霖的手,示意她不必。

她继续下一个问题:“宋衍现在在哪里?”

“A市。”

“我们为什么离婚?”闵夏染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白皙,看不出来多大的神情,但手中撺紧被角的力度还是加重了。

闵之行默了两秒,答:“没有理由。”

他口中所说的没有理由实在是太牵强,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

而闵之行脸上的冷意,很显然是对宋衍的愤怒。

闵夏染迫切的望着他,要听真话。

闵之行拿她也没有了办法,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宋衍说下半生不想和一个可能永远都要躺在病床上的人生活在一起,不想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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