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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专宠甜妻:神秘老公惹不得 > 第三百三十章 迟来的真相
 
乔夕不由抚额,她就知道想要宁灼华嘴里吐出点象牙来,难啊!

“不过,你说楚书记的事情是谁曝光的?瞧这证据充足的,市委都可以不用检直接定罪了。”宁灼华才不相信这是巧合,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乔夕摸了摸鼻子,俨然一副摩尔福斯上身的样子,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可能坏事做多了,上天派人收拾他来了。”

宁灼华哀嚎一声,快让那个叫上天的人来收拾了这个神经病吧。

“乔儿,你就作吧,明明心里跟明镜一样,还要在这里给我装?”宁灼华十分唾弃的说道。

抛开杀父这仇这条来说,权盛筵对乔夕真的是好到不像话,再说了,杀父这件事情,也不是权盛筵可以左右的,乔夕这样直接把权盛筵拍死在沙滩上的行为,让她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刚才还谈笑风声的乔夕,被宁灼华戳破这层窗户纸后,笑容迅速从她脸上褪去,连带着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整个人看着像是被人镀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灼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狠心的女人?明明权盛筵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却要承受上辈人留下的责难?”

宁灼华欲言又止的看着乔夕。

乔夕自嘲的笑了笑,有些悲凉的说道,“我何尝不是觉得这是对权盛筵的不公呢?可是你有想过我妈的感受吗?我妈就我这么个女儿,这么多年含辛茹苦把我抚养成人,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二十多年了,她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爸爸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知道谁是凶手,可是她非但不能让对方受到法律应有的惩罚,她养了二十多的女儿还要嫁给仇人的儿子,灼华,你可以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好,我只是不想让我妈伤心难过而已。”

宁灼华的泪水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直线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她难过的抱住乔夕,哽咽的说道,“对不起,乔夕,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的,真的对不起。”

乔夕的眼眶也隐含着泪水,可是她拼命的让它们不要流下来,有多少个日夜,她心痛的睡不着觉,又有多少个夜晚,她的梦中全都是权盛筵的身影?

可是她对自己说,她现在有多苦,母亲当时就有多苦,所以这些苦都是她必须承受的。

“所以,灼华,以后不要再提盛筵了,就当我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吧。”终于眼眶里盛不住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乔夕用手背坚强的把眼泪擦掉,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权盛筵流泪了,以后或许她还会再婚,可是这颗心却不会再爱了。

宁灼华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拿起旁边的纸巾醒了醒鼻子后,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以后我就陪着你,再帮你把腹中的孩子带大,好不好?”

乔夕破涕为笑,她有力的抱住宁灼华,心里感叹道,她是用多幸运,才会遇上宁灼华这样的朋友。

“好,你帮我一起帮宝宝带大。”

两人的友谊再次得到了升华,变得坚不可摧。

“灼儿宝贝,你不要我了吗?”

抱在一起的两人听到声音后,惊得分开,当宁灼华转身看到傅辞的身影时,刚才还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她立马沉下一张脸,完全不想要搭理傅辞的意思。

乔夕叹了一口气,两人当中至少得要有一人幸福吧。

“中午饭吃太饱了,我出去消消积食。”乔夕别有深意的朝傅辞瞥了一眼,便起身准备朝外面走去。

“乔夕,我陪你去。”宁灼华见状,连忙起身,一副不想跟傅辞多呆的模样。

傅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虽然早已做好准备,可是心里还是拔凉拔凉的。

“乔夕,你留下吧,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什么,你说当年开车撞人的是权二叔?”宁灼华虽然不想搭理傅辞,可是这个消息太意外了,让她暂时忘记了两人的隔阂。

傅辞苦笑一声,他还以为灼儿这辈子都不准备跟他说话了呢?

“是,这是权华增亲口承认的。”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只是为何乔夕的表现会如此怪异?这未免也太冷静了吧?

“乔夕,你没事吧?”宁灼华推了推身边的乔夕,担心的问道。

乔夕朝两人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真的如外表这般淡定的吗?其实恰恰相反,她的内心如同刮起了十二级大风,这突如其来的大风让她措手不及,竟然不是?幸好不是?庆幸不是?

“灼华,刚才傅辞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他说这件事情是权华增做的,跟权父没有关系,灼华,灼华,你快打我一下,不,不,你要不掐我一下吧,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宁灼华看到这般失常的乔夕,总算是把提着心放回肚子里了,对嘛,这才是应该有的表现吗,这样的表现她就放心了。

“好了,乔夕,你不能太激动,医生说你切记大喜大悲,知道吗?”宁灼华试着让乔夕冷静下来,深怕会影响到乔夕腹中的孩子。

“不过,权盛筵知道了,为什么不来找你呢?”宁灼华虽然也替乔夕感到高兴,可是她也是这个旁观者,正所谓旁观者清。

按照傅辞的叙述,权盛筵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没见他来找他乔夕复合呢?这根本不符合逻辑思维啊。

“听莫仲说当时盛筵知道这件事情后,淋了半个小时的雨,后来还送医院了,他以为盛筵会来找你?可是并没有。”傅辞也不明白权盛筵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乔夕顿了顿,浅笑道,“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原来莫仲上次打电话说权盛筵感冒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淋了半个小时的雨才会感冒的?乔夕突然心疼起权盛筵了,他这个傻瓜。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急性子的宁灼华最受不了乔夕打哑迷的样子,搞得她还得猜。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楚若云气得差点流产吗?”乔夕回忆起当时的事情已经不再像之前这般激动,完全就像是谈论天气这样平常。

宁灼华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她记得自己当时问过一次,可是她见乔夕一副不想说的模样,之后便没再提醒,她不曾知道这件事情竟然还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楚若云告诉我当年我父亲本可以不用死的,就是被权父反复碾压致死的,现在想想,楚若云说的并非是全部事情的真相,当年应该是权华增故意反复碾压才导致我父亲死亡的,无论是权父还是权华增,都是权家的人,所以这或许是盛筵不敢来找我的原因。”

短短几分钟,乔夕的大脑就像是被雨水冲刷过一样,一清二楚。

“乔夕,你是不怪权盛筵了吗?”宁灼华忐忑不安的问道。

乔夕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怪过权盛筵,即便当时知道权父就是那个凶手时,我也没有怪过权盛筵,只是道德层面不允许我跟他在一起,现在知道原来权父不是凶手时,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你会跟权盛筵复合?”宁灼华屏住呼吸,一颗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就跟她自己表白等待结果一样。

可是乔夕却卖了个关子,神秘的朝宁灼华笑了笑,“你猜!”

顿时所有的激情都被浇灭了。

“乔夕,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要不然你贴着耳朵告诉我也行啊!”宁灼华的心里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心痒难耐。

时间就像是从指缝中偷偷溜走一样,转眼间,天气已经开始暖和,乔夕的监禁生活也正式被解除了。

她站在医院门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乔夕,你有什么打算啊?”宁灼华用手挡住这刺眼的阳光,问道。

乔夕拉了拉衣服,肚子已经不能用衣服遮挡住了,就只是几日的时间,肚子足足大了一圈,还有了明显的胎动,只是她的四肢依旧纤细,久曾未受到阳光普照的她,皮肤白皙的如同鸡蛋白般。

“回b市。”

“what?回b市?现在?”

宁灼华被乔夕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也深深折服了。

“怎么了?你跟傅辞都闹了这么久,你还不打算原谅他吗?”乔夕知道宁灼华在犹豫什么,无非就是不想回b市看见某人呗。

提起傅辞,宁灼华满肚子的怒火就藏不住,这男人竟然敢一个星期不出现在她面前?该不会又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不原谅,这辈子都不原谅。”宁灼华口是心非的说着,可是一双眼睛还是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在茫茫人海中想要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

乔夕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早就原谅傅辞了,可是嘴上就是不饶人,她敢保证,如果傅辞真的带女人出现在面前时,她又得躲在被窝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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