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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穿越撞上呆萌汉傅南生唐依依 > ☆、回门
 
唐依依本就迷迷糊糊的, 睡的并不沉,身子不由得轻颤, 她猛然睁开了双眸,黑白分明的眼底透着无辜与茫然。

怀中抱着的身子又软又香,傅南生的大掌忍不住的不停摩挲, 呼吸更显急促。

男人一下一下的舔舐,眸光嗜血, 仿若荒野孤狼,口中的耳珠似美味佳肴, 爱不释口。

湿热的气息不断扑在她耳后,唐依依只觉得身子酥颤, 傅南生胸膛滚烫的吓人, 他圈紧手臂,两人紧密贴在一起,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渐渐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坚实的大掌禁锢住她的脑袋,男人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唇齿,含上了她的唇, 反复轻舔, 贪婪吞下她满口香津, 只觉得异常惑人。

“……依依, 给我看看?”

傅南生的声音紧绷,带着一丝祈求。

衣衫半褪间,女子的身子玲珑有致, 嫩绿的肚兜下鼓鼓囊囊一团,高高挺立,纤细的柳腰更是不盈一握。

男人如饥似渴,焦灼的唇舌膜拜她的每一寸,略带薄茧的大掌从腰侧探进了肚兜,轻轻抚上那团绵软……

颈间的绸带拉扯着松开,衣衫尽褪,热吻一路袭下,傅南生埋首吮吸舔吻……

“啊……嗯……嗯……”

女子止不住的浑身发软,吻过的地方如火灼一般,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低吟溢出唇角。

两具身子窒息般交缠,他步步紧逼,她娇嫩异常。

虽然他还有些生涩莽撞,却抵不住热切的摸索,他没有花哨,步步夯实,娇人儿渐渐薄衫浸湿,娇喘和粗重的喘息交织,间或糅杂着阵阵嘶吼。

满室缠绵暧昧的气息,床上的女子明显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傅南生一点也不想让人窥见她的娇媚。

男人俯身,打横抱起沉沉昏睡的唐依依,把人放到了临窗的榻上,又仔细的盖上锦被。

傅南生动作熟练的换上干净的被褥,这才转身又把熟睡的女子抱回了大床上。

热热的帕子探进被窝,唐依依浑身湿腻,傅南生正拧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拭身子。

唐依依身子一颤,这才悠悠睁开了眼,床上的女子面若桃花,神情羞涩,眸中水气氲氤,波光流转。

傅南生心下悸动,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眷恋的再次袭向樱唇,手中的帕子早已丢开,大掌覆上了那处丰盈……

内室里帐幔肆意浮沉,她攀附着他,一起呼吸,一起颤抖,一起心跳……又是一番热烈而又极致的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等到回门这日,沈章庆早就望眼欲穿,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两人上门。

分开几日,他很是忐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唐依依这几日过的如何,再加上他即将离京,心底更是多了几分急切。

兜兜转转,直到快正时时分,傅南生二人这才抵达城西沈府的宅子。

晨起时的那一幕,对于唐依依来说,实在太过害羞,直到此时,她依旧面色绯红。

更不要身旁还有一道异常火热的视线,时时刻刻盘旋在她身上,唐依依只觉得车厢里仿若骤然燥热了几许。

女子脸皮子薄,她不由恼怒的回瞪了男子一眼,落在男人眼底,傅南生竟觉得她妩媚艳丽,腹下骤紧,莫名口干舌燥。

这也难怪,旱了二十多年的汉子,根本禁不住起她一个眼神的撩拨。

男人一朝食髓知味,当然一发不可收拾,整晚不停的缠手缠脚,做那羞人的事,晨起时竟还握着她的丰盈。

待到沈府时,唐依依生怕他莽撞,会像出门时那般不管不顾的抱起她,那她真的羞于见人了。

唐依依不待马车停稳,急匆匆的踩着脚蹬子走了下去,只是落地时腿脚止不住的发软。

远远的,傅南生扶着唐依依缓步走了过来,男子爱怜之意溢于言表,等在门口的沈章庆瞧了个清楚,他不禁暗暗点头,满心欣慰。

长辈面前,唐依依本不想这般亲昵,奈何腿脚无力打颤,只好任凭傅南生扶着他。

唐依依到了沈章庆面前,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亲热的唤了声外祖父,也顾不得在长辈面前害臊了。

今日唐依依梳着利落的单髻,戴了对水滴样式的赤金耳坠子,一袭玫瑰红素锦袄裙,娇俏可爱,真真是颜比蕊嫩,面若百花。

“孙婿拜见外祖父!”

今日一见,沈章庆渐渐放下心来,再看着恭敬行礼的傅南生,沈章庆越发满意,抚须大笑,红光满面。

傅南生礼让着沈章庆,和唐依依并肩进了府宅,身后的男子不时关切的提醒身边的女子,沈章庆只装作没看见两个小儿的亲昵,喜笑颜开。

沈家在京城没什么往来的亲眷,前两日沈鹤也先一步回了泉城。

傅南生在厅堂给沈章庆磕了头,进了茶,就算认了亲,沈章庆全程笑眯眯的,哪还有半分初见时的剑拔弩张。

沈章庆给傅南生送上了个大封红,算作见面礼,又再三嘱咐了他一通,无非是让他二人好好过日子。

“若是依依使小性子,盼南生多多包容一二,我这外孙女品性是个好的,只是性子急躁了些……南生在府衙忙碌,依依更要谨记于心,万不可惹祸,也勿和南生置气……”

闻言,唐依依不满的嘟起了嘴,娇嗔道,“外祖父,人家哪有乱发脾气,总是他欺负我!”

外孙女不经意流露出的小女儿状,厅里的男子只宠溺的看着她,默不作声,沈章庆戏谑畅快,心情大好。

三人在厅里用了午膳,饭后,祖婿两人在厅里喝茶,聊天,多数情况下是沈章庆问话,傅南生一一答着。

“休沐几日,几时回官衙?”

“十五之前就要销了假!”

傅南生正身认真倾听,耐心的回答着,不时给沈章庆添些茶水。

沈章庆半眯着眼睛,微微点头,本以为狗四四他是兵将出身,又是山民,人会是粗犷蛮横,没想到男子很是细心体贴。

沈章庆越看越满意,先前饭桌上,他也是用心照拂他和依依,老者本来焦灼的内心,现下终于全然安了心。

厅里坐了一会儿,沈章庆起身,把傅南生招呼进了书房,二人关上门说了良久,不知到底都说了何事。

等到两人回府时,沈章庆突然指了府里的一个四旬妇人,让她过来给傅南生二人磕头。

“这是宝平家的,往后她就跟着依依你去到傅宅当差!”

唐依依一头雾水,却见一旁的傅南生满脸喜色的躬身谢礼。

泉城有急事,今夜沈章庆就要返回江南,唐依依本想留下送行,可沈章庆非要她依着祖礼,天黑前赶回傅家宅子。

“今日不是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会,外祖父身子硬朗,说不得哪日就会再见面!”

沈章庆割舍满心的不舍,笑着把唐依依送上了车。

马车行了良久,渐渐出了视野,早已远的看不清二人身影,留在原地的沈章庆还一直朝他们挥手。

马车转弯出了胡同口,唐依依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轿帘,早已泪眼婆娑,哭的像个泪人。

临别时,沈章庆说的轻巧,只是也不知何时何地才能再见面,明明身旁多了一人,唐依依却说不出的难过,失去的悲怆袭上心头。

初时是傅南生,可是当她好不容易找回了三哥,往日疼爱她的外祖父又要离开,心中酸涩直冲眼底,唐依依忍不住落泪。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滚落,却重重砸在男人心头,微疼、苦涩,傅南生顿感不舍,他轻轻把人揽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笨拙的擦掉泪水。

身旁人的怜惜触动了女子,唐依依忍不住大哭一场。

不知何时,她竟蜷缩到傅南生怀中,两人亲昵无间,女子面色窘然,垂下头,悄然挪开了点,离了男人怀抱。

“这是哪儿?”

转过身,唐依依不自然的撩起轿帘,向外张望打量。

空空的怀抱,让男人略感怅然若失,不过眼见她终于止住了眼水,傅南生又暗自庆幸,他紧跟着凑过来瞧了瞧。

“这是南大街,这里有很多首饰铺子,咱们下去转转?”

女子肤色白净,红肿的眼睛异常醒目,傅南生悄悄寻了她的手,紧紧握着,满心钝痛。

听了傅南生的提议,唐依依只无力的摇了摇头,人也蔫蔫的,像是受伤的小兽,可怜而又惹人怜爱。

待二人回府,尚未走到二门处,小厮就急急的上前禀告,周侍卫上门求见。

唐依依看了看天色,这个时辰找过来,怕是有甚么要紧事,她赶忙催着傅南生快去书房。

傅南生倒是不慌不忙,像是知道何事,他慢悠悠的送了唐依依回屋,又给她拧了热帕子,扶她躺下,敷上红肿的眼睛,这才安心出门。

“大人怎么能这样!”

秋儿心中愤愤不平,刚到京城没几日,傅南生就把她从夫人身边赶走了,也怨不得秋儿忍不住的嘀咕抱怨。

“……现在竟连奴婢倒水的活计都要抢了去!”

唐依依双颊飞霞,耳根子发热,不知是羞涩,还是热帕子给熏得,幸而当下掩面,倒是不必面对秋儿的“讨伐”。

大人对夫人这样体贴入微,柳嬷嬷倒是满脸喜色,她作势敲打秋儿。

“你这疯丫头,说的甚么傻话,莫要让人听了笑话!”

唐依依倒是突然想起一事,取下眼上的热帕子,随口问道,“今日从城西沈府带回来的婆子,嬷嬷可识得?”

作者有话要说:新婚嘛,大家懂滴,亲热戏份多了点,人之常情,掩面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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