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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99次心动:小娇妻太惹火白初夏骆寒 > 第184章 你爱她,却从来不曾懂她!
 
“骆家的臭小子,你在我女儿的病房外坐着干什么?人不会是你撞的吧”白耀国匆匆赶来,一到就看到一张他非常不愿意看到的脸,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骆寒见到白耀国,立刻站起来,他极有可能是自已未来的岳父,怠慢不得。

他礼貌的讨好道“伯父,您误会了,我没有撞初夏,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跟她在一起,不小心出了起小车祸,是我送到来医院的”。

白耀国听的更是脑冲血“什,,,么,你们昨晚在一起?你还缠着我女儿么,你们不会又在一起了吧,我的老天,真是在造孽,白初夏你吃过一次亏了,还不心死,打算再吃一次是吧,骆寒我告诉你,没门,当年你这么伤害我女儿,让白家颜面扫地,今时今日,休想再去沾染上她”。

“以前是我不好,还希望您能原谅我,今后我会好好对初夏的”骆寒只能硬着皮微笑,这老头子可真记仇。

“这种事情一次都不能原凉,今天原谅你了,明天你又把初夏给抛弃了,让初夏跟你,我还不如交给夜澈,起码他让我信得过”关系到女儿的幸福,这个6年前把女儿害惨了的男人,白耀国是完完全全看不上眼了。

骆寒表情一僵,都说到这份田地上,让他再陪着笑脸挨上去让人骂,他做不到。

神情一正,他铿锵有力的说道“伯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初夏心里爱的人是我,我也爱她,眼下我说的话,您不相信,可是时间会证明一切,让你对我有所改观的”。

“你还有理了是吧,小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我什么人没见过,男人爱沾花惹草,这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病,你就别来祸害我女儿了,我白耀国不同意,也不会承认你当我女婿”白耀国也是个犟脾气,当年的事弄的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搁了,回头草这种事,他最反感。

骆寒抿了一下唇,思考过后说道“有的事不由的你答应,因为我跟初夏之间,有一个永远也无法扯断的牵连”。

病房里的白初夏,心骤然抽紧,焦急着推了推纪夜澈“你快去把我爸拉进来”骆寒这个疯子,他该不会把硕硕的事情说出来吧。

纪夜澈站起来,大步往门口走。

“什么牵连?”白耀国倒是好奇了。

“初夏她,给我生”关键时刻,病房的门开了,也打断了骆寒的话。

纪夜澈冷剐了骆寒一眼,对白耀国礼貌的说道“叔叔,初夏让你进去”。

白耀国没有走“骆寒,把刚才的话给我说完,初夏给你干嘛了?”他最后好像听到了一个生字,不晓得是不是听错了。

“伯父想听,那我就说完他,毕竟这不会是永远的秘密,初夏她为我。”

一个蓝白相间的身影从病房里冲出来“骆寒,你别在我爸面前你胡说八道”白初夏太过生气,还很虚弱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小心”

纪夜澈跟骆寒同时去扶她,一人一条手臂,你看我,我看你,都用眼神示意,让对方的手拿开。

他们心里都抱着,你不放我也不放的心态,场面一时僵住了。

站在二旁的保镖有些汗了,该不会打起来吧。

“你别给她再添加负担了,让她先把伤养好吧,别逼她了”纪夜澈知道她心里在害怕什么,她丫头也算是处心积虑,一路艰难的走过来,她不想打破原有的平静,他能够了解她心里纠结。

“我没有逼她,是教她面对,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火会把纸烧穿,现在我可以不说,把手从她身上拿开,澈,你已经没有资格跟我争了”骆寒加重立刻把白初夏往他身边扯。

纪夜澈怕弄痛她,所以不敢太用力,是啊,他是没有资格,初夏的心,还有硕硕,都不属于他,不是不甘心,只是见不得她总是伤痕累累。

白初夏最终被骆寒扯走,被他搂在怀里,他的身上这么暖和,她确感觉如处冰窖。

“白初夏,你到底做了什么见得人的事?”白耀国的怒冲冲的喊声,把白初夏的吓了一大跳,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脑子也不是长草的草包,从三个人的对话中,他听出来女儿隐藏着一件惊天大事。

“我”因为心虚,所以白初夏理直气壮不起来“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没有的话,人家怎么会一副吃定你的样子,白初夏,女人要是不自爱,跟站街的娼妇有什么区别,你稍微有点脑子,就这该跟这个姓骆的绞在一起”白耀国气的头晕脑涨。

远处纪琳跟白秋晚小跑着往这边赶,见骆寒抱着初夏,纪夜澈站在一边没有近一步的动作,事情什么时侯有了这种转机,这让她们心里一阵惊喜交集。

白初夏被父亲这么一骂,脸色更是死白如灰。

纪夜澈心疼她,可是又没有办法帮她掩饰“骆寒,你先松开她吧,真想看她死么?”

“我比谁都想让她活”骆寒把白初夏又抱紧了一些“伯父,初夏她没有做见不人的事,我会娶她的,以后也会一心一意的对她,请你不要再骂她了,要骂就骂我吧,一切都是我当年太混蛋了”。

这是第一次,骆寒当前这么多人的面,许诺要去初夏,纪琳开心的张大眼睛,白秋晚内心也抑制不住的惊喜,纪夜澈眸光喑沉,满是忧伤。

白初夏一动不动,她清楚的明白,他现在心里,更多的目的是想用她来得到硕硕,她心里很痛很冰,很想要哭,偏偏眼泪掉不下来。

白耀国看了一眼骆寒,把视线又紧紧锁定在自已女儿的脸上“我问你一遍,你究竟跟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肚子被搞大了?”他只能想到这一条。

“别说的这么难听”纪琳上前拉了一下白耀国“人家骆寒不说娶初夏嘛,他们本来就是一对,现在要是怀了孩子,也没什么,这以前是妹有情,郎无意,现在两情相悦,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说话间,她看了一眼有许久未见的儿子,这下子你也总该死心了吧。

白耀国气匆匆望向自已的老婆“我不同意,骆家这小子想解除婚约就解除,现在见我们初夏长的越来越水灵了,又想要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你这倔老头”纪琳挨近他,低声的说“要是真怀了,以后还会有谁要初夏,你笨哪”。

骆寒在那里笑的灿烂“伯父,我要纠正你一下,当年不是我要解除婚约的,是初夏提出来的,之后我可是后悔莫及,你就当我们没解除,把初夏嫁给我吧”。

“好,好”纪琳应的快“你妈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们立刻就为你们筹备婚礼”。

纪夜澈握紧了拳头,白秋晚朝他笑的开心,亲爱的澈,我不会让你得到初夏的,你爱的女人,我都会想办法赶走,我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你,我也不许你跟别的女人有幸福。

“阿姨,你真是太明事理了”骆寒无比喜悦,抱着白初夏,内心的无比的满足,他似乎忘记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纪琳跟骆寒开心的聊了,白耀国表情不悦,可被老婆这么一说,这底气也硬不起来了,女人毕竟不比男人,大着个肚子还能嫁给谁去。

“全都给我住口”

一直沉默的白初夏,内心的怒火与痛苦酝酿到了最高点,父亲的骂声,骆寒逼迫,纪琳的笑,白秋晚的幸灾乐祸,全都汇成一团,火山终于大爆发了。

骆寒跟纪琳被她的吼声给震撼到了,停止了说话,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白初夏呼吸很急促,见骆寒不动,她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喊“我说给我拿开”。

骆寒被她此刻的模样给吓到了,松开自已的手“初夏,你怎么了?”

白初夏看过眼前这些所谓的亲人,还有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做出龌龊事情来伤害她的男人,她觉得自已实在是太可悲了,活了这么久,才知道,这些人没有真心的理解过,爱过,疼惜过她。

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是对她真心一片,这个人一直她的身边,不管是伤心或是难过,总是沉默冷静的为她着想,她伸手拽住纪夜澈的手臂,报复似的对他们微笑,笑的人心惶惶。

那么不顾一切的大喊之后,她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纪夜澈扶住她“丫头,你脸色不太对,哪里不舒服”。

看着他急切紧张模样,白初夏心里发酸“纪夜澈,如果我说,我要嫁给你,你会要我么?”她知道自已很卑鄙,可是她太需要太需要,有一个来温暖她这颗冷没有知觉的心了。

所有人都被白初夏的话震撼到了,包括纪夜澈自已。

纪琳被刺激的当成白耀国的面,就谩骂了“你究竟还要不要脸了,你想嫁给澈,别说你们不是名义上的兄妹,我也不会允许,你这破败身子,怎么配得起我的儿子”。

“纪琳,你给我闭嘴”白耀国听着妻子这么说他的女儿,也气的要打她。

“爸,妈说的没错,不是说初夏都怀了骆寒的孩子嘛,她嫁给澈,那澈成什么了,初夏,你太无耻了”白秋晚恨的都能扑过去用刀捅死了。

骆寒的打击最大,他不相信白初夏会这么说,摇着头倒退了二步,又冲上去板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白初夏,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的脑子是不是撞坏了,还不清醒!”

白初夏眼前出现好多好多的的重影,听到骆寒崩溃的声音,她笑的甜美,是啊,若是她能再清醒一点,就不会蠢的重蹈覆辙了。

“骆寒,你放开她”纪夜澈用力的朝着骆寒挥了一拳,抱过眼皮都已经合上的白初夏,轻拍她的脸“初夏,初夏,你醒一醒”。

“带我离开这里”白初夏头痛,心更痛,她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我会带你走,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会娶你的”其实纪夜澈心里明白她说是气话,但是他觉得很美好。

骆寒从地上爬起来,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睛里冒出的猩红杀气,心被扯成碎片“白初夏,立刻从澈身上下来,不然我不会原谅你了”。

不能原谅的是她!白初夏跟他无话可说,闭上眼睛,她想就这么睡过去,永远不要醒来。

“骆寒,你爱她,却从来不曾真正的懂过她”纪夜澈抱起她,大步的离开。

纪琳气疯了,在后面大叫“纪夜澈,你不想要我这个妈了么”。

白秋晚追上去,企图拦下他们“纪夜澈,你把初夏放下,你们不能走”。

纪夜澈甩开白秋晚,走进电梯。

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白初夏“你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你不怕我把你的话当真么,不怕我真的非你不娶么,那样的话,你可是要欠我一辈子的”。

白初夏扇动着长长的睫毛,张开眼睛“对不起,总是这样让你伤心”。

“不,我不伤心,我觉得很幸福,起码我是你最信赖的人,爱又怎么能勉强呢,,你觉得我的怀里够暖,够安全,你就来依靠好了,就算不能成为情人,我们也是一家人”纪夜澈低下如花般俊美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或许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成为彼此的温暖,可惜的是,这份温暖与爱情无关。

病房外的人,全跟傻了一样,白耀国跟跟纪琳夫妻两人都无法面对了,伤了儿女了心,也伤了他们自已的感情。

骆寒失魂落魄的走进病房里,关起门。。

他的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纪夜澈最后说的那句话,爱她,确从来没有不曾真正懂过她。

白初夏心里是爱他的,可是他为什么总是把事情搞砸,让她这么的恨自已,坐在沙发上,他单手撑着额头,眼前一片雾气氤氲着。

没有表情,线条刚毅的脸上,泪水顺着脸颊缓慢的滑落,一个那么狂妄自负的大男人坐在这里掉眼泪,感觉既搞笑,又心酸。

门外,白耀国他们也离开了,他打着纪夜澈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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