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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陈建锋端公 > 第36章 红伞女人
 
自从我和师傅上了头条之后,我们这风云斋的香客来得是络绎不绝,门槛差点被踩破。

我们整天忙得不可开交,捉的鬼也愈来愈多,木葫芦都快装不下了,偶尔也用用镇妖塔啥的。

腰包也随即一天比一天鼓,银行卡里的数字位数成倍增长。

这人怕出名猪怕肥胖,我们这一出人头地,慕名而来的女人也就不少。

就为了一睹我这捉鬼克星师徒俩的风采。

甚至有想和我师傅有段关系的,可我师傅嫌她们歪瓜裂枣找借口拒绝了。

我师傅总告诫我说,‘风流债还不起,不要瞎嘚瑟,否则小心野火烧身。’

我当时还不太懂其中的深意,后来遇到一个女人之后,才终于明白。

要说这出名的功劳应该归功于我师傅,他可是我的救星和福星,要不是他当初带我来都市,我也不会混成现在这副富豪样儿。

为了表示对师傅的感谢,我特意给他买了瓶上等的茅台酒,乐得他屁颠屁颠,边啄着酒直夸我孝顺。

我又特意购了一大堆好吃的家用电器啥的雇专车邮到我老家山里给我爸妈享有,我爸妈回信说没白养我这个儿子。

夸我有出息,给他们长脸了。

我爸妈还说村里人都眼红了,羡慕得不得了,夸他们有福,养了个好儿子。

还特意叮嘱我要注意安全。

至于那刘光棍,我也特意问了他的情况,我爸妈回信说那刘光棍还是老样子。

整天和美女聊天,日子美滋滋的。而表哥家的房子被刘光棍给霸占了,用来养猪卖钱,连村长都管不了。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等我道行深的时候,我定要回去制他,抢回表哥家的砖瓦房。

时光似箭,转眼就要跟夏天说拜拜。

我这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入秋之后才算清闲点,可以歇歇。

本以为能安生一段日子,好好念念书研习下道山秘术,可幺蛾子又来了。

一天清晨,凉意袭人,淅淅沥沥地下着秋雨,从前一天夜里开始下,就一直没有停歇过,似乎天在为啥事哭泣,或是天要真得要漏了,落叶也纷纷争相掉落,给人一种格外寂寥的孤独凄凉感。

大概六点多,我照旧起个大早打坐晨练,然后准备开张。

我打开门,仰天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真是秋凉袭人,浑身都冷飕飕的。

掏出手机一瞧天气预报,唉,气温又下降了,最高气温也只不过那几度,不过上面明明放着一个黄黄的小太阳,旁边还写着一个醒目的大字‘晴’。

再瞧瞧这雨,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天不听天气预报话了。

“师傅,今天恐怕要下一小天雨啦,咱可以关门睡一天喽。”我幸灾乐祸地朝楼上喊,想让师傅放我一天假出去和胖子他们乐呵乐呵。

楼上没回应,不过师傅那震耳欲聋的奇葩呼噜声不绝于耳。

望着这阴呼啦沉闷的天和这无止境的雨,我不禁感叹,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脸说变就变。

天气预报特么都不准了,昨天夜里就烟雨蒙蒙直到现在还未见半点暖阳,天这是要漏啊,应该不会有人冒雨来找我们制诡症了。

大概八点多,师傅终于起身了,从楼上哼着小曲就下来了。

瞧他那晃晃悠悠的嘚瑟样,活像个地痞流氓。

昨晚收工之后,师傅和胖子他们一起小赌了几把,打牌来着,赢了不少,这不今早心情大好着呢。

“师傅啊,昨天没少骗胖子他们腰包吧。”我边擦拭桌上收妖法器上的灰尘边调侃师傅。

“放屁,那哪叫骗他们钱啊,师傅可是凭自己本事赢来的,再瞎咧咧,小心我抽你。”师傅说罢举起拂尘下来追我。

我暗自寻思,啥本事?不就是使用邪门歪道才赢的钱么,要是让三炮他们知道,非得炸庙不可。

看我忙求饶,师傅这才放我一马,收了拂尘。

楼上就一张床,昨晚我和师傅挤了一宿,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平时睡觉就不太老实,爱磨牙踢被子,昨天拘谨了一宿,生怕给他挤个地上驴打滚惹怒他,以至于我早上一起来就腰酸背痛得厉害。

“师傅我腰疼,帮我捶捶呗,昨晚你总抢我被子干啥?”我一脸埋怨,没好气。

“要是有个大姑娘跟你挤,你就哪儿都不疼啦。”师傅也不甘示弱,下了楼。

我无语,哪有什么大姑娘,除了我那鬼妻,还能有谁敢给我暖被窝,那是不可能地。

“唉,师傅,你看,这阴呼啦的天,也就适合喝几盅小酒睡个懒觉啥的,您说是不?要不今天歇业得了,谁还能傻了吧唧地顶雨来啊?”我投去需要得到赞同的目光。

师傅白了我一眼,挪了地儿到茶桌,“屁!给你懒得,下雨也不能关门,挣一点是一点,挣钱咱不嫌多。”

说罢,他拎起热水壶往茶壶里灌热水,热气腾腾,比这天热乎多了。

他接着斥责我,“你个臭小子,要是都像你这样整天只惦记着睡懒觉,恐怕离黄摊不远喽。”

我嘿嘿一笑,没作声。

要是整天睡觉钱就能飞进腰包那该多美,我做着白日梦。

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在我们说话功夫已经变得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瓢泼大雨。

“啧啧,你瞧,师傅,这天伤心得很,应该是被哪个妹子给甩了,说哭就哭,看来今儿晴不了喽。”我凑过去就要抢师傅的茶杯就喝。

师傅反应迅速,一个躲闪,我趔趄,他眼珠子一转,挑眉。

“恐怕今天不会有啥活儿了,要不,一会咱俩儿去古玩市场学摸点好玩意儿回来,保不准儿有意外收获呢。”

我一听,兴奋了。

我们正兴高采烈地要收拾东西拿伞出门呢,突然一把红色的小伞冒雨急匆匆向门里冲来,跟我撞个满怀。

立马碰到俩出柔软,感觉微妙得很。

趔趄着正要开口大骂,谁特么不长眼,走路不看着点,我举起手里的雨伞就要向那红伞砸。

定睛一瞧。

那伞里竟冒出个女人头,那俩处柔软竟然是她的俩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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