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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生气:就得见血

纵然我心狠手辣,乍然之间听到这样的词,心里还猛然下沉,眼中浮现了一丝难以置信,张口道:“你不是爱她吗?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理应高兴,怎么能把她和你的结晶弄死呢?”

他就算不欣喜若狂,他也不该如此,张口闭口之间就要箫初念肚子里孩子死。

我又再一次估算错误吗?

箫初念肚子里的孩子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犹如路边的野草随意践踏。

“结晶?”北南起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阴森森的对我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应该了解孤,孤不承认的东西,都不属于正统!”

“她是西宫娘娘,她现在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庶长子,你是王后,为了你的利益着想,你不让庶长子出生压了嫡长子风头,也是对的!”

他在强词夺理,偷换我说话的概念,曲解我话中的意思,把我对于他的威胁曲解成我不让箫初念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是因为嫡庶有别。

我的声音陡然一高,再一次不确定的提醒他:“北南起,不出意外的话,箫初念肚子里怀的是男婴,你和她的儿子,就算这样你也不打算要了吗?”

北南起额头上的鲜血依然在流,俊颜上沾染鲜血,让他的眼带着一抹血腥,盯着我,就像一个野兽盯着我,令我后背发凉:“不是孤不要,是王后你不要,孤想生下和你的孩子,你愿意,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皇太子,之后孤死了,你就成为太后,尊贵的皇太后,多好?”

“疯了你!”我伸手推了他一把,他连后退两步。

北南起眼中寒芒乍起,疯狂涌现:“疯没疯你心里清楚,箫初见,好好的掌管北疆皇宫,你是北疆的王后,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说完拂袖转身迎向向这里走来的箫初念,箫初念见到他一脸娇羞,北南起二话没说拽着她就走,动作粗鲁的让箫初念忍不住的痛呼了一次。

茶烟眼中的害怕不减反增,看着北南起渐渐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了死胡同:“怎么办呢?殿下得罪了王上,王上若是大动干戈,要殿下的命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殿下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疼爱她的人,好不容易想过两天舒心的日子,难道就这么难不能成全吗?”

看着犹如魔怔的茶烟,我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腕,给她把脉,她的脉象极其紊乱,气息也不平稳,就像受到了巨大的惧创,调节不过来一样。

“啪!”伸手打在她的脸上,疼痛让她的双眼变得清明起来,她捂着脸,已经不再哭泣的眼泪,突然间又往下落,双腿直接落地,痛哭流涕:“殿下,奴婢还以为殿下不要奴婢,他们都说你不要奴婢了!”

“他们是谁?”我居高临下的冷言问道:“茶烟,事情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不跟本宫说?当心本宫真的不要你!”

我的话比任何话都管用,让茶烟身体瑟瑟发抖,俯身把头贴在我的脚面,温热的泪水浸透了我的鞋:“殿下……真的没事……”

见她仍不说,我冷冷的说道:“好,来人,把总管给本宫叫过来!”

在旁边伺候的人,应声而去,箫初念手慢慢的抱住了我的腿,身体抖若筛糠:“殿下,奴婢说,奴婢什么都告诉殿下!”

闻言我把她拉了起来,带着她进了宫殿,听到她的诉说,气的我一脚踹翻了火炭盘。

火星四溅,见到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瞬间毯子发出焦味,慢慢的燃烧起来。

在门口伺候的人看见,连忙拎水进来救火,火本来就不大,两桶水下去,地上的毯子湿了,火星浇灭了,屋内的温度也逐渐下滑。

我对着外面的人冷声吩咐:“去把司礼监的人给本宫通通的叫过来!”

外面的嬷嬷应声,“是,奴婢这就去!”

“顺便让严谨守给本宫请过来,顺便让他带几个好手!”我见嬷嬷转身走,随口又冷言吩咐。

外面的嬷嬷脚下微微一顿,应声而走。

我随手指了旁边的凳子,对茶烟道:“给本宫坐下去!”

茶烟吓得身形一抖,腿脚打颤的往板凳上坐,伺候的宫女和太监,小心翼翼的给我端上茶水。

严谨守来的挺快,小半盏茶的功夫就带人过来,我幽幽的看着他:“劳烦严大人跑一趟,本宫怪过意不去的,严大人请坐,喝杯茶!”

严谨守执手:“臣身为禁卫军副统领,理应被王后娘娘效命,不知皇后娘娘唤臣来,所为何事?”

“严大人先喝茶!不着急!”我举起茶盏,漫不经心的自己抿了一口,眼神要多冰冷有多冰冷。

严谨守见我不说,只得说道:“臣谢王后娘娘赏赐,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落座没多久,司礼监的太监以及下面一溜烟的管事,都过来了。

茶烟见到司礼监的老太监,身形比见到北南起还要害怕,恨不得把身体变小缩在凳子上。

司礼监管事的老太监,率着众人对我行礼:“司礼监管事太监洪苗海参见王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拿着茶盖子瞥着茶沫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司礼监调/教新的宫女!听说手断了得,本宫有些日子不在皇宫里,对于司礼监的手段,有所耳闻,从未见过,洪公公,正好趁此机会,你让本宫见识见识?”

洪苗海偷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旁边坐在座位上的茶烟,大着胆子讨好道:“回禀王后娘娘,奴才调/教宫女和奴才,都是为了王后娘娘和王上,得到最好的伺候,至于手段,那都是上不了台面,奴才就不一一演示给王后娘娘看了!”

再次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茶烟,洪苗海在这里她整个人就差痉挛抽搐了。

已经害怕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这个洪苗海这些日子受北南起的指示,对她伤害多大?

“为什么不演示给本宫看?”我悠悠然然的说道:“难道本宫这个王后作假了吗?使唤不动你了?”

洪苗海把头磕在地上啪啪作响:“奴才该死,奴才并无此意,奴才这就做,请娘娘恕罪!”

我把茶盏放下,眼睛一斜视线落在茶烟身上:“茶烟,你觉得用谁给洪公公练手比较合适!”

茶烟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手使劲的拽住了板凳的扶手,胸口起伏,竭力压着害怕,盯着旁边跪着的老嬷嬷,一字一句道:“司礼监的花嬷嬷最为合适!”

花嬷嬷一听,刻薄尖酸道:“你这不懂规矩的小蹄子,怎敢坐在王后娘娘面前,有没有把王后娘娘放在眼中?”

我连北南起都敢砸,更何况一个老嬷嬷,随手拂掉桌子上的茶盏,茶盏对着花嬷嬷的脑门儿而去。

花嬷嬷被砸,捂着脑袋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呻/吟,跟一个市井讹人的泼妇一样。

茶烟紧张得站了起来,忐忑不安的看着我,这个傻姑娘被吓成这个样子,都忘记了我和她才是从箫国一起过来的,她在我心目中,是有分量的,旁人只不过是蝼蚁,随时随地都可以踩踏而死。

花嬷嬷在那里夸张的叫唤,我充耳未闻,对洪苗海道:“赶紧的吧,不然本宫急了,就叫别人过来一起调/教你们!”

洪苗海眼中闪过微怕,应声道:“是,王后娘娘!”随即对着司礼监的人道,“把花嬷嬷绑起来,拿我的竹鞭来!”

花嬷嬷瞬间不哀嚎了,开始求饶了:“王后娘娘,奴婢是做错什么事了,要王后娘娘如此惩罚奴婢?”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宫只不过想见识见识司礼监的手段,你正好是司礼监的管事,牺牲你让本宫见识见识,是你的荣幸,怎么,不愿意吗?”

花嬷嬷浑身一震,把头磕在地上,满眼恐惧:“奴婢不敢,能为娘娘效命,奴婢三生有幸!”

“那就赶紧的吧,洪公公!”我带着冷意的催促。

洪苗海顿时恐惧蔓延,他身后的人拿来了竹鞭,所谓的竹鞭并不是长鞭,而是用翠绿的竹子削出来的薄片。

光滑翠绿的薄片,一头缠绕着布拿在手上,一头细而尖,散发出竹子的清香。

洪苗海企图道:“回禀王后娘娘,宫殿里狭小,不知可否移到院内,地方够大!”

我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瞄了一眼司礼监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们有几十号人口,宫殿的确小了。

我站起身来,走到意难平的茶烟身边带着她出去,此番动作,让所有人看见,是何等的重视着她。

门口台阶上放了三个椅子,我坐在中间,严谨守坐在我的左手,茶烟落在我的右手。

看着司礼监的几十号人口,以及被绑起来的茶嬤嬷,我淡淡的开口:“每两人一组,学着你们的总管太监洪公公,怎么教训人的!”

我的言语落下,低低的倒抽气响起,所有的人抬眼对望,不得不遵照我的意思来做。

一时之间,两人一组,抽人的拿着竹鞭,被抽的人不断的向抽的人做着小动作,希望对方打的轻一点。

“啊!”花嬷嬷一声惨叫响起,手臂上被抽出一道血痕,紧接着其他人被抽,惨叫响彻在整个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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