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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婚色倾城安言容聿 > 第309章 宝藏的线索——殷家
 
这是他早就料到的。

有容聿在,安言能不能看到信息都是一个问号。

“没关系,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些好?”张秦淮声音恢复,关切,温柔。

“没事,好多了,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安言温声,脸上是浅浅的笑。

秦淮总是那么包容,理解。

张秦淮抬头,“言姐现在在哪?”

“岱山。”

岱山。

张秦淮眯眼,声音不变,“大概什么时候回去?”

安言想了下,“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吧。”

三天后。

差不多,三天后他也要回去了。

突然,安言问,“秦淮,你怎么去宁河镇了?”

他要去的话,她其实可以带他去。

一般每年过完年安言都会和安和梅去宁河镇。

去那里烧香祭祖。

那里是她的老家。

只不过她车祸后醒来休养好,没多久就搬到这边了。

“最近公司压力有点大,我想去散散心,就出来了。”

安言听张秦淮这么说,想起他刚买了房,又是装修又是家具,他花了不少的钱。

压力肯定很大。

安言柔声,“秦淮,你还年轻,不要把身体熬垮了。”

“身体最重要,知道吗?”

她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张秦淮的心紧了。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告诉她,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压力都没有。

然而,这些话都压在了嗓子里。

在没拆穿容聿之前,他不会说出来。

他等了这么多年,再等等也没关系。

“知道。”

安言听他声音乖顺,心里温暖,“你压力大散散心也好,不要把自己逼的太急,对了,你去那没有。”

“哪里?”

“宁河镇有家牛肉汤特别好吃,里面的牛肉味道也很好。”

张秦淮听她细软的声音,嘴角扬起笑,“你说的是不是秦记牛肉汤?”

安言眼睛亮了,“对,就是那家,你是不是吃了?”

“嗯,好吃。”

安言一笑,声音里的愉悦,“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家店,味道很鲜,而且别的地方都做不出来它那个味。”

“是的,我也吃了,很喜欢。”

安言叹气,“我也很久没吃了。”

张秦淮,“下次我们一起来。”

“好啊!”

安言笑着说:“那我们过年放假去,怎么样?”

反正过了大年夜她们就要回宁河镇了,到时候秦淮和小曼也会放假,她们可以一起约着去。

“好。”

两人又说了会话,挂断电话。

安言脸上都是笑,说起家乡,她心里是满满的欢喜。

她点开微信,继续看张秦淮发过来的照片,然后保存。

她的家乡,容聿和桓桓还没去过呢。

书房里,容聿坐在电脑前,对着电脑视频,眼眸深厉。

他没戴眼镜,只这么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便是一股强大的上位者气场。

视频里是一身正气的章挚,他面向视频,一脸的恭敬严谨。

“殿下,前不久,我得到一个消息,大理事殷明博的女儿被掉包,逃离在外,我派人追查,得知她逃亡了A国,只是没想到他女儿在二十五年前她就死了,线索在这断了。”

容聿双手交叉落在膝盖,姿势随意,疏懒,看着像在看新闻,可他眼里不时划过的锐利在清楚的告诉章挚,他在听。

容聿眼眸动了下,开口,“这条消息你从哪得到的?”

章挚脸色顿时一沉,“是五十年前青镇的地方官曲冠岱。”

容聿眯眼,“五十年前。”

章挚点头,“是的,今年自从您走后,有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边境也多次骚乱。两个月前,我去边境巡视,意外走进一座深山,看见一个茅草屋,曲冠岱就住在里面。”

“只不过他已经高寿一百岁,是个将死之人。他躺在床上看见我,交给我一个手书,便离世了。”

“那个手书记载着他的生平,以及当年的王储之争。我回去后一一查证,皆有据可循。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记载着容丙的宝藏,确有其事,那个宝藏一旦被有心人得到,就会颠覆整个莱茵国。”

容聿瞳孔微缩,“这些都是他猜测的?”

章挚摇头,“有猜测,也有事实,但猜测都有理有据,我也查了当年容丙明里暗里的产业,的确是笔强大的财富。手记里记载,开启宝藏需要一把玉匙,那把玉匙在殷家手里。殷明博把玉匙交给了自己唯一的女儿殷明月,然后让人把殷明月掉包,逃离莱茵国。”

容聿眸光冷锐,丝丝冷意沁出,“这怕是他猜测的吧。”

章挚脸色凝重,“是的,这完全是他猜测的。”

“殿下有所不知,此人有一张利嘴,骄傲自负,但头脑极为聪明,他曾是殷明博的幕僚,得知殷明博投靠了容丙,劝殷明博放弃容丙,不然会大祸临头,容丙没有听他的,把他驱逐了,并且割了他的舌头,但也因此保住了一条命。”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和殷明博搭上关系,不管有没有被驱逐,都是死路一条,所以他逃到了边境,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

章挚说到这,停顿了下,眼里浮起犹豫,为难。

容聿抬眸,“怎么?”

章挚拧眉,“殿下,他好像知道我会去,东西早早的准备好,并且写了一句话给我。”

“写的什么?”

章挚突然哑口,眼里是畏惧。

容聿眼眸瞬间冷冽,“说。”

章挚不得不开口,只是声音小了,“需尽快找到宝藏,否则莱茵国不复……”

“放肆!”

章挚立刻躬身,不敢再说。

容聿脸色沉鹜,眸半阖,里面是可怕的墨色。

好久,他说:“把这些资料全部传给萧夜。”

“是。”

章挚微微抬头。

容聿沉声,“还有什么事?”

章挚想了下,还是鼓起勇气,“殿下,您长时间不再,人心不稳。”

本来章挚想说国之不稳的,但话临到嘴边还是换了下。

尽管他忠心耿耿,但王就是王,臣就是臣。

“这件事我自由思量。”

“是。”

屏幕合上,容聿视线落在前方虚空,眸里暗色深涌,寸寸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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