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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莫寻欢田蜜 > 第197章 慢摇韵事
 
我从来没听说过“七彩云霓”,不过比“深水炸弹”劲儿大的酒却让我好奇,当下便望着红衣美女道:“喂,你敢不敢喝他说的那个?”

红衣美女雪白的脸颊已经染起了红霞,显然也没听过“七彩云霓”,不过一扬头豪放的说道:“喝就喝,有什么敢不敢的。”

这次调酒师却让我先把钱付了才调酒,我掏出了钱夹,这“深水炸弹”每杯二百二,而“七彩云裳”则要五百八,的确是贵了许多。

当交了钱之后,调酒师并没有让我们看到调酒的过程,而是转身去了吧台的另一端,过了一阵儿,才端了两杯酒过来,放在我们面前道:“这就是七彩云裳,你们好好享用吧。”

我端起了一杯酒,仔细看去,却见鸡尾酒杯里盛着半杯液体,不过并不是七彩,而是粉色的,忍不住道:“不是叫七彩云裳么?这怎么只有一种颜色?”

那调酒师笑道:“先生,这酒喝了之后等上十分钟,你就就知道什么是七彩云裳了,放心吧,我们不会骗客人的,要是信不过,我还不给调呢。”

说了这话,他又朝我神秘的一笑,这才去招呼别的客人。

我将信将疑,举起杯,一仰头,就将那半杯酒倒进了肚,只觉有一种淡淡的清甜味儿,似乎是一种果酒,完全没有感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时,红衣美女也将酒喝了下去,从她的表情上看,一样的觉得没什么奇特之处。

我先不去找调酒师理论,我要等等,看十分钟之后又会出现什么,真要是被阴了,不管怎样也要教训一下的。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渐渐的,我已经开始兴奋,说不出的兴奋,有一种想要立刻呐喊,跳跃的冲动,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于是,我就走进了人群之中,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疯狂的扭动摇摆起来,而不一会儿,却见红衣美女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开始剧烈的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

这时,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闪烁的舞池灯光似乎变成了七色的彩虹,那么的炫美漂亮,而他的身上,力量似乎是无穷无止的,可以永远的舞动。

此时的我哪里知道,刚才喝的“七彩云裳”,是调酒师在香槟里加入“忘忧醉心菌”调制而成。

这种忘忧醉心菌多为粉红色,其迷幻成分主要由一种含毒性的菌类植物“毒蝇伞”制成。

“毒蝇伞”生长在北欧,西伯利亚及马来西亚一带,属于带有神经性毒素的鹅膏菌科,含有刺激交感神经,与迷幻药有相似的毒性成分。

但药力更持久,比摇头丸,K粉更强烈。吸食后即会出现兴奋,健谈,性·欲亢奋等生理异常反应。

而要是过量吸食会出现呕吐,腹泻,大量流汗,血压下降,休克等症状或因败血症猝死。

心脏有问题的人服用后可能会导致休克甚至突然死亡。

调酒师在加入“忘忧醉心菌”的时候自然会控制一定的量。

因此我与红衣美女只是出现了超常的兴奋及少量的幻觉,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就连刚才闷闷不乐的红衣美女,此时也不知不觉的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扭动之间,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这时候已经接近五点,到地下迪吧来的年青人越来越多,舞池里就更拥挤了。

“忘忧醉心菌”的药性持久力很强,我与红衣美女已经从兴奋转成了亢奋,但连续的疯狂扭动也让我们有了体力透支的感觉,便停了下来,想找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再跳。

那红衣美女已经喝醉,只是让“忘忧醉心菌”刺激得没有倒下来。

一但停下来,人就有些迷迷糊糊了,而我还有些意识,便搀扶着她去找座位,不过现在人太多,刚才的位置已经有了人。

我搀着红衣美女在地下迪吧周围转了快一圈,终于在西侧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地方,那里是一排排的沙发与茶几,完全没有灯光,黑暗得只能勉强分清前方到底有没有人。

在沙发中穿行,我的眼睛适应了些黑暗,却见有不少的人倒在沙发上,而还有一些影子正低头在茶几上吸着什么,顿时明白了,这里是提供给瘾君子的场所,怪不得没有灯光了。

好不容易在最角落找到了一个空着的沙发,那沙发正好够得下两个人坐,我便扶着红衣美女坐了下去,而那红衣美女知觉越来越模糊,坐下之后,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

而我此时已经满身大汗,伸手就将身上的外套和衬衣脱了下来,脱了上衣之后,地确是舒服多了。

不过紧贴着我的还有一片火热与柔软,正是那红衣美女的身体。

我本来把她往旁边扶了扶,但哪里知道,那红衣美女很快就倒进了我怀中。

这一次,我没有再把她推开,因为除了躯体的燥热之外,我的小腹此时已经燃起了一团火。

我被“忘忧醉心菌”的药性一引,就像烈火遇上了干柴,渐渐的越烧越旺。

而贴在我身上的红衣美女更是如一桶汽油,将我燃到了顶点。

这时,我的手已经向着红衣美女摸去。

这个女人长得很美不说,高贵之中却又有些江湖女子的个性,对我是有些吸引力的。

红衣美女穿的是一条火红色地连衣长裙,腰间系着一条乳白色的皮带。

我隔着衣服摸了一阵儿,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掀起了长裙的下摆,伸进了······

在整个地下慢摇吧最黑暗的角落,是不会有人来注意我们在做什么的。

现在我的大脑之中已经是一片狂热,什么都没有去多想,只是在痛快的渲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此时也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在喧闹的慢摇吧里,这声音很快就被湮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喷发了。

一股液体流在了皮质粗糙,已经有了破损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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