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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文学 > 如若时光不凄凉顾阮阮裴凌 > 第106章 裴凌的秘密
 
我闻言楞了下,问他有没有想法。

裴凌楞了半天,咬牙问我是不是离开男人活不了。

我仔细想了下,说今天晚上必须有一个男人,如果不是他我就去找别人。

裴凌嗤笑我的时候,我还很得瑟地怪他:“都是你,说要和我结婚,所以我除了上次和你以后,都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连自己解决都没有。”

难得在他的脸上看到无语的表情,我想自己今天这的要把这个一向很有主意的男人逼疯了。

谁让他不爱我。

不爱我。

委屈忽然冲上天际,我爬起来就往外走。

结果被他一把扯着又扔回床上,我还慢期待他粗暴地扑上来的,结果他只是站着咬牙切齿地教训我。

然后他说你就这么想要?

知道吗?

一个男人也可以只对你有性,而没有爱,这样你还是想要?

我一咬牙:“有一样,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说着我就过来将他拉着往床上一推,自己骑在他身上,伸手混乱地拉扯他的衣裤。

他烦躁地将我掀翻,一点都不温柔,我头撞在床垫上一阵阵发晕,幸好下面是软的,不然我非砸成脑震荡不可。

我还想强上,结果他仿佛我是强他一样,脸都扭到了一边。

“你今天没有穿内衣,我不喜欢。”

特么还挑剔上了。

我看了眼自己的浴袍,里面光溜溜的,所以男人还真不喜欢太过直接?

接着他就发出一串恶毒的挑剔。

“胸是不是有点垂?年纪大了,更应该保养身体。”

“你帮我揉下就好了,书上都说,如果不够挺,肯定是老公不勤快。”

我还强词夺理,契而不舍地想继续。

“你自己不会按?”裴凌嫌弃地斜睨我。

我怒了:“既然嫌弃我,那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难道你想当和尚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佛系?我想请问,下次您宠幸臣妾准备什么时候?”

“你要不上我,我就会觉得没有安全感,不是说男人随便蹭蹭就有感觉吗?你委屈一下呗。”

我都说得这么谦卑了,可他就是冷着脸,扭着头,一副不堪受辱的黄花闺女的鬼样子。

我也懒得说话了,用身体蹭,手也帮忙,可大概是喝醉了,又或许是因为我空结婚这么多年,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少之又少,反正就是把两个人都弄得既痛又烦躁。

裴铃似乎忍无可忍了,一把抓住我不知道分寸的手,脸上说不出的烦躁:“顾阮阮,既然你这么饥渴,刚刚干嘛不直接让李四爷把你睡了?”

我皱眉仔细回想了下道:“我害怕啊,李四爷一看就体力很好的样子,肯定会很粗暴,不知道体贴,我喜欢温柔点的。”

说完,妩媚地看着裴凌,觉得自己这是在讨好他。

可显然,我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他先是沉默,然后突然将我掀翻扯掉我身上浴袍,中间,指尖还不小心带了我头发一下,痛得我眼泪哗哗的流。

但这些我都没能顾得上,只是懵逼于他怎么忽然很生气的样子。

接着我听到了他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切开了我最后的一点理智。

我嗯了一声,只觉得浑身上下早就叫嚣着对他的渴望。

结果他却半天不动作,而是压着我问道:“你说谁生猛?嗯?我太温柔了?”

我忽然意识到他在计较什么,尤其看到他发沉的眼睛,忽然吓得要命。

我也不知道怕什么,大概是小腹有点疼,我怕一会儿他这个状态我会死。

尤其是——

小腹疼是不是说我的好朋友要来了?

我忽然不确定自己的日子是哪天。

我忙推开他,哭得特别矫情,还将自己缩在角落里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喝醉了,你别生气,我不要了,我不想要,我,我肚子疼。”

其实脑子的一角,蹲着一个冷静的我,和外面这个歇斯底里神经质的我完全不一样。

那个理智的我在说,既然你们都不爱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得到我呢?得到了不就没兴趣了吗?那我多可悲。

不要,我就是不让你们得到,却又要让你们想着。

既然没有好男人,我为什么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呢?

那些娴熟的家庭主妇,都被老公和小三逼死了啊。

可外面这个疯狂的我,却又开始反复重复那句话:“裴凌,我们说说话吧?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爱我么?你说爱我好不好?”

如果他说爱我,就杀死那个理智的我,宁愿沉沦在他的温柔里,直到万劫不复。

我的泪水仿佛不要钱那么流。

我说:“爱我吧,这么多年,再没有人爱过我,所以你就不能爱我吗?说谎也好。”

但裴凌一句话都没说。

他只是冷冷地坐起身看着我,就好像看着一个卑劣的小丑,脸上是无喜无悲的淡漠。

我从饱含期待到心灰意冷,也不过是目光交战的那几分钟,最后以我内心鲜血淋漓作为结束。

“裴凌,我们好像并不是一类人。”我忽然心灰意冷。

我真的需要一个人对我说爱,如果不爱,那么——

我低头,正看到他在轻轻抚弄手指,原来不知道何时,他的手指被我抓破了?

我忽然看了下我的手指,上面的血痂不在知道何时被撕破了,正流出新鲜的血液,钻心的痛仿佛迟来的领悟,让我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沉默地看着他转身离开,自己一个人倒在被子里,咬着被角,等眼泪倾泻、沉寂,再在脸上风干。

裴凌是残忍的,只是我从没敢认真去看去想。

其实残忍的又何止是他,傅恒不也一样?

男人都特么是不值得好好对待的玩意。

裴凌再回来的时候,丢给了一瓶药水,冷冷讽刺道:“如果一个男人不肯爱你或许是他渣,但很多男人都开始和你逢场作戏,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可以喝点酒就随便和人上床的女人,你的骄傲呢?”

我尸体般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话,忽然开始犯恶心。

大概是酒喝多了。

我又去洗手间吐了半天,直到连苦水都吐不出来,这才舒服了点。

看着镜子里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我牵强附会地笑了笑,难怪我都这样蹭了,裴凌都没反应。

如果对着这样一张仿佛疯人院出来的脸,还能硬得起来,我真敬他是条好汉。

吐完后,我身体和心灵忽然都好了很多,就好像把垃圾都清空的电脑一般,内存强大到运转飞快,清爽得仿佛一台新机。

在晕倒前,我自我感觉都不错。

只是,迷糊中听到裴凌叫我的声音,那语气充满了担心,叫我的心脏又忍不住狂跳了两下。

……

我醒来后迷糊了很久,甚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放电影一般过了遍,虽然模模糊糊,但让我难过的地方竟记得很清晰。

伸手按了下眼睛,我开始打量四周。

“醒了?”

眼前被一片阴影覆盖,我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却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妈,她醒了?”青年温柔的声音,好像阳光里的风。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看向床边的两个人:“你们是谁?”

感觉我有点蠢,在这种陌生的地方,还有这两个陌生的人,竟然勾不起我意思警惕。

反而,我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房间的布置也是,到处是生机勃勃的植物,桌椅都透着古朴,却分外干净,可见这里的主人打理东西很尽心。

我舒服地眯了下眼睛,总觉得没什么危险。

还记得我最后是和裴凌在一起,他——还算担心我。

也只有有点担心,别的我不敢再奢望。

温柔的女人笑着自我介绍说她是刘神,青年是她的儿子,叫做裴明溪。

这让我不由得想裴凌。

“他和裴凌?”我迟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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